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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26 16:23:1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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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川才子毕怡庵,身材高大壮实,一部连腮胡子飘拂胸前,看外貌象个中年的赳赳武夫,其实却是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文士。他的诗文造诣很深,性格豪放有胆气,是当地的一位知名之士。

毕怡庵有个叔父曾做过知府,在城外建有一座精致的别墅。那儿环境幽静,人烟稀少,叔父家嫌它过于冷僻,很少有人去居住,常年空关着。毕怡庵为了要静心读书,有一年就独自一个住到别墅去,除了要自炊简单的饭食以外,读书写字、起居休息都无拘无束,很是怡然自得。

别墅附近的邻里父老对怡庵说,这别墅的最后一幢楼,多年没有人上去了,门上的锁也锈死了,但关着的明瓦格子窗上,常常在半夜里透出灯光人影,八成儿是有狐仙住着,大家劝怡庵别上那一幢楼去。

谁知怡庵的想法与众不同。他看过不少记载狐鬼神怪的书,听过一些描述狐仙显形的故事,觉得狐狸虽是兽类,通了灵以后知情达理,并不比人坏,很值得来往。他听说那一幢楼有过怪异的迹象,不但不怕,还故意把寝室移到那幢楼去。敲开锁,打扫铺设完毕后,点起一炉香,暗暗祝祷:如果狐仙有意光临,男的愿订为好友,女的愿结为婚姻。

祝祷完了以后,太阳已经下山。那时是七月暑天,气候燠热。毕恰庵肥胖怕热,不想再读书,也懒得点燃灯烛,把凉床向门口移移,倒下去不一会儿就呼呼入睡。

睡得正酣,忽然觉得有人在使劲推他的肩膀,睁开眼一看,月光照满了屋子,凉榻前有一个女子正在唤他醒来:“毕相公,睡兴好浓啊!”

怡庵急忙起坐,仔细一看,床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月色下分辨得出她衣着整洁,面目清秀慈和。毕怡庵心里琢磨,这大概就是狐鬼仙怪一类了。他毫不害怕,站起身来整衣作揖,问道:“仙家何来,唤醒毕某,有什么见教?”

那妇女裣衽还礼,坦率地说:“我是千年狐仙,借住你家别墅多年,刚才听见你祝告愿与我们缔交,特来奉访。”

怡庵看她谈吐豪爽而又彬彬有礼,更加高兴了,再问:“好极了,请问仙家是独自借寓在此还是另有家口?”“全家都在这儿。只是寒家眼前没有男子,我有四个女儿,婢仆也都是女流,所以只好亲自前来相见。”

怡庵听说狐狸的家庭竟和人类一样,也是尊幼主仆自成一家,很有兴趣。他说:“毕某孑然一身,借住叔父别墅,寂寞得很,极愿意登门造访,互通来往,拜见四位令爱。”

狐仙微笑着说:“我的大女二女已经出阁,都住在不远,现在就是第三、第四两个孩子跟我在一起。毕相公不是说愿意和狐女结为婚姻吗?我那三女儿正同你年貌相当,如蒙不弃,当许配你这位有才之士。”

怡庵才高而家贫,过去谈过几次婚姻事,高不成、低不就,都没有成功。如今那狐仙一口应承把三女儿嫁给他,哪有不愿意的?他喜悠悠地立刻改口称“岳母”,并且迫不及待地问哪一天行婚礼,怎样进行。狐仙道:“咱们不讲究人间那一套繁文缛节,既是毕相公同意,明天晚上我就把三娘送来成婚。只是,人间好议论是非,请你保守秘密,不要声张出去,引致惊怪。”怡庵唯唯答应,那狐仙又说了声“一言为定”,起身告辞。

怡庵送她下楼,眼见她的身影在月色下越远越淡,一会儿就融失在一片月光之中。第二天,毕怡庵沐浴更衣,好容易盼到红日西沉,在室内点起两枝一斤重的红烛,焚香坐待。

初更打过,楼上走廊里响起了“窸窸”的脚步声。一眨眼,昨晚那狐女扶着一位头脸披着半透明纱巾的女郎出现在门口,一个十多岁的小婢,挟着被服和梳妆用品跟在后面。怡庵急忙肃立迎接,在那狐母亲的指引下,交拜成亲。

狐母撤去新娘头上的纱巾,只见那三姑娘明眸皓齿,雪白的脸庞上因为娇羞而红晕上颊,是个美丽出众的十七八岁姑娘。狐母对女儿说:“毕郎豪爽旷达,跟你有姻缘之份,希望你们和睦亲爱,共求福让。”她又回头告诉怡庵,“咱们族类有异,生活*惯不同,你让她每日白天回家,晚上到这儿团聚。”

狐母带着丫环离去,毕怡庵掩门剪烛,细看那新人三娘。只见她眉细眼俏,薄薄的嘴唇象一只新鲜的红菱,满脸秀气,显得很伶俐乖巧。怡庵拱拱手说:“多蒙岳母垂爱,将三娘匹配,仙凡路隔,幸结良缘,还望三娘多加关注。”

三娘抬起头来,明亮的眸子一转,笑起来了:“别那么酸溜溜的,既然成了夫妻,还说什么‘仙’和‘凡’。依我看,咱们之间的差别只有‘男’和‘女’,要不就是‘高’和‘矮’、‘胖’和‘瘦’!”

确实,在魁伟的毕怡庵旁边,三娘真是十分的娇小、轻盈。她的一句玩话,改变了生疏、紧张的空气。

第二天清晨,三娘按她母亲的嘱咐,离开怡庵的居室回家去。下午,怡庵盼着太阳早早下山,待到月儿刚从东方露脸,三娘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怡庵迎上前去,问:“昨天岳母说你们家的生活跟我不同,不知道你今儿一天的起居是什么样儿的?”

三娘进屋坐定,回答道:“我们家的生活可简可繁,让我从哪里说起呢?这样吧,百闻不如一见,明儿晚上,我家的姊姊妹妹,要设宴祝贺我出阁新婚,您应该一块儿去,亲自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太好了,宴会设在哪儿呢?”

“在我大姊家,离这儿不远,到明天晚上,你准备好肚子去吃喝吧。”

毕怡庵想象不出狐仙的家庭该是怎样的,是在树洞里还是在岩谷中?是富丽堂皇的仙境还是荒草迷离的兽穴?他抱着好奇的心情等待着三娘来接他去大姊家。等啊等啊,黄昏来了,星儿在云层里眨眼了,还不见三娘到来。孤独的等待容易使人感到疲倦,他不觉伏倒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熟睡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在推醒他,睁眼一看,正是三娘。她微笑着说:“怎么睡着了?肚子叫屈了吧?快随我去赴宴吧!”怡庵迷迷糊糊站起身来,三娘握住他的臂膀就走。奇怪,两条腿似乎特别的轻松,脚不点地,路旁的树木呼呼地闪过,一会儿,到了一处怡庵从未来过的村庄。

三娘放松手,怡庵恢复了和往常一样的鹅行鸭步,夫妇俩并肩进村,过小桥,转过一个茂盛的竹丛,只见一带矮围墙里有个很大的院落。三娘引着怡庵,进院门,向院里一幢红墙青瓦的精致小楼走去。怡庵留神察看,这院落、楼房,都同普通人家一样平常,只是比较冷静,不见人迹,也看不到一点“仙气”。来到厅房,中央摆着齐齐整整一席酒宴,四边灯烛荧荧,灿烂如半天星斗。

“呀”的一声,屏门向两面打开,一对垂髻小婢手提宫灯,引出一位美貌妇人来,三娘忙上前招呼,并对怡庵说:“毕郎快来相见,这是我家大姊。”

怡庵行礼后一看,大姊也不过二十出零年纪,面貌丰润,眉儿弯弯,穿着一身淡雅的家常衣服,温婉地请客人入座。才寒喧几句,后堂一个婢女出来说:“二娘子到了。”

三娘扯着怡庵起身迎接,只见那二姊高挑身材,瘦瘦腰肢,用一方桃红洒花汗巾掩住嘴,一边笑一边走来。她跟怡庵点头为礼,却用手指点着三娘的鼻子说:“三妹,你早盼晚盼,今儿盼上个如意郎君了,高兴不高兴啊!”

三娘“啪”地一声打掉了二姊的手指,白了她一眼:“二姊还没有喝酒,就说醉话了。”二娘哈哈地笑了起来:“别在妹丈面前装老实,还记得不?小时候你最怕呵痒痒,看到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就要溜,那时你就说要找一个高大健壮的郎君来保护你。如今,你不是如愿以偿了?”

三娘扯着大姊的衣袖撒娇地说:“大姊,你看二姊又发疯了,当着外人的面数说咱们小时候的玩话,”她又用手指刮着脸对二娘说,“不羞,不羞,当时你每次求饶赌咒时总是说‘要不,罚我今后嫁个三尺长的矮郎君’后来怎么嫁给了六尺过头的二姊夫?”

“可我讲你一定要嫁给一个大胡子,今天不是验了吗?”

姊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怡庵听来觉得她们的童年生活也跟人间一样,融融泄泄充满家庭之乐。他完全忘记了面前这三姊妹都是诡异的狐狸所化。

婢女们已经把杯盘安放好,斟酒入樽,大姊打断了她两位妹妹的谑笑,请怡庵入坐。一张方桌,正好四人各占一方。大姊请怡庵上坐,举箸劝饮。三杯未尽,忽然听见屏门后一个女童的说话声:“好啊!大姊欺侮我,喝酒就不请我。”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厅上,原来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短发齐眉,一身艳装,怀里还抱着一只浑身毛片如雪的猫儿。

大姊招着手说:“来,来,来,四妹妹,你也要来跟三姊夫干杯吗?好,没有坐位了,坐到大姊膝上来。”

大家争着把菜肴、果子递给这眉目如画的小妹妹。二姊又要开玩笑了:“四妹,你让你的猫儿亲亲,看它的胡须会不会刺痛你的脸蛋儿。

四妹妹真的把小脸凑到猫儿嘴边亲了亲,说:“不疼,一点儿不疼,只是怪痒痒的。”

“是吗,”二姊笑着指指怡庵的连腮胡子,“你看你家三姊可不怕痒痒!”

合席都哈哈大笑,三娘拿起筷子要打二姊,大姊挡开了,把四妹抱给二娘:“别耍贫嘴了,帮着抱抱四妹吧,她人小份量不轻,压得我腿酸了。”

二姊抱过来,却把她又递给怡庵:“我可抱不动,看你三姊夫那么壮实,膝腿都是肉,准保你比坐在皮褥上还舒服。”

怡庵抱过四妹,觉得她身轻如燕,没有一点分量,忙着鱼肉给她吃,用自己的杯子给她喝酒。奇怪,那小姑娘坐着一点不动,怡庵却觉得她的分量渐渐地沉重起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怡庵膝上竟象压了一石米一样,两腿酸麻、支撑不住。三娘看他的神情,发觉了这件事,笑着扭四妹的鼻子说:“小丫头,你也学着二姊的样儿捉弄人是不?看我把你的鼻子扭下来!”

四妹妹“格格”一笑,怡庵膝上的一石米顿时移掉了。二姊“哼”了一声说:“刚才还讲你毕郎是‘外人’,这刻儿却又帮着‘外人’数说咱姊妹欺侮他了。”

“好了,好了,”大姊抚着四妹怀里的雪狮子猫笑着说,“我们是请毕妹夫来喝酒的,不是听你们斗嘴的,四妹妹,你快给三姊夫斟上一杯!”

二姊眼波一扫那只正在“咪咪”地鸣叫的猫儿,说:“光是那么‘请啊’、‘请啊’地喝酒,太没有意思。”她对站在一旁伺候的小婢说,“你去后院池子里摘一枝荷花来,咱们行个‘传花令’”。

一会儿,小婢擎着一枝盛开的粉白荷花来了,花朵在枝头巍颤颤地散发着沁鼻的清香。二姊接到手里,对大家发令:“不算四妹,咱们四个轮流传花,谁拿到这荷花正好雪狮子‘咪咪’叫了,谁就喝一大杯,”她对四姑娘挤挤眼,又说,“四妹,你做监令官,好不好?”

四妹高兴地答应了。传花从二姊开始,传给大姊,大姊给三娘,三娘给怡庵,怡庵见那雪荷鲜艳欲滴,忍不住送在鼻端嗅了一下,正要递还二姊,四妹怀中那猫儿“瞄”一声叫了起来。二姊哈哈大笑,把一盏早已满的酒送过来。怡庵更不推辞,一饮而尽。

花儿由怡庵开始第二次再传,一个圈子下来,三娘又交到了怡庵手里,还没有来得及递给二姊,猫儿又“喵”叫了。怡庵只得再干一杯。

接着,第三次、第四次,那猫儿早不叫、迟不叫,总偏偏是怡庵接花在手就叫。怡庵连干四杯,心中纳闷:莫非这猫儿通灵。

二姊笑弯了腰,抢过花来再传第五次,花到怡庵手里,猫儿又是一声“喵”,三娘明白过来了:“好!小妹,是你捣鬼,我说这么巧,每逢荷花到他手里猫儿准叫!”原来,四妹妹看准时机,每次暗里扭弄一下猫儿,猫儿当然按时鸣叫了。

二姊拍着手叫好,大姊用筷子点着四妹直乐,三娘把第五杯酒取来要灌四妹,四妹抱着猫儿一扭溜进了桌肚里……大伙儿喧笑不停,怡庵觉得,欢乐和悦的风光,跟人间毫无不同,这几位大姨、小姨,虽然性格各异,却个个可亲可爱。

大姊把四妹从桌子底下“救”了出来,用碟子装了些青梅蜜钱之类递给她,说:“四妹,你回里面去玩吧,咱们再劝毕姊夫喝两杯,也就要散了。”

毕怡庵趁势起身告辞,二姊说:“慢,慢,请再尽了我敬你的这一杯!”说完,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小的胭脂盒,只比弹丸稍大一点儿,打开盖子,倒了一点酒,递给怡庵。怡庵刚才连干几杯,虽然觉得有些过量,但看这小小盒子,一饮可尽,便接过来尖起嘴唇一吸。谁知道,“咕嘟、咕嘟”接连吸了几十口,那小盒里的酒还是满满的。

怡庵正在奇怪,三娘伸手一把夺过,换上了一只形状象鲜菱般的绿玉杯,她说:“别上人家的当,换上一杯吧。”她把小胭脂盒放到桌上,原来是一个可以装三斤多酒的大钵子。

三娘拿起酒壶便向那绿玉杯中倒酒,二姊忙着把玉杯抢走,大半杯酒泼在怡庵袖子上,她笑骂:“好个新嫁娘,学会了做小偷,啥时候把我的鞋叼走了,怪道左脚冰冷的。”怡庵一看,绿玉杯原来是二姊的一只绿缎凤头绣鞋。

两个妹妹还要厮闹下去,大姊站起身来说:“别闹了,时光不早,咱们的盛会可以兴尽而散了,把酒筵撤掉喝茶吧!”茶毕,三娘让怡庵与大姊、二姊道谢告别,携手循原路归家。

月过中天,看来已到半夜,走近别墅时,三娘要怡庵自己回去,约定第二天晚上再来。怡庵经夜风一吹,酒往上涌,踉踉跄跄进别墅上楼,到桌前一个失脚,跌倒在地,陡地发觉是从梦中醒来。欠伸着揉揉眼睛,屋子里黑洞洞的,窗儿开着,门儿掩着,院子里的虫鸣声阵阵传来,自己分明没有离开过这儿。摸索着打火燃烛,可又奇怪,刚才被二姊泼在袖子上的酒溃还没有干,鼻子里、嘴里部留有一股浓烈的酒气——究竟是怎么回子事呢?他想,大概确是喝醉了,是梦是真都分辨不清了。昏昏沉沉,卸衣入睡,一觉香甜,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盥洗、晚餐之后,怡庵为了排遣等待三娘而产生的焦躁,随手取过一副棋子在棋盘上摆弄。一会儿,三娘推门进来了。她说:“好清闲,一个人在下棋?昨晚上没有醉死?”“我正要问你,昨晚究竟是梦是真?”

“这要看你怎么理会了,”三娘神秘地一笑,“你说人的一生是梦是真?我现在站在你跟前又是真是梦?”

怡庵被她问得胡涂了,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三娘。三娘轻倩地在原地打了个转,继续说:“好了,别打哑谜儿了,你爱下棋,咱们就坐下来对一仗吧。”

怡庵的棋艺在朋辈中算是不差的,谁知跟三娘对奔,却接连输了好几盘。三娘又笑话他:“第一天来这儿,就看见你案头除了文房四宝便是这副棋,以为你是个高手。现在看来,你的棋艺平常,这副棋子儿也太差了——明天,我带一副来送你。”

“棋子儿是小事,”怡庵央求说,“你的棋艺确实高明,希望能指点指点我。”

三娘说:“下棋这玩艺儿,全在于自己领悟,要我指点,我也说不出个道道来。这样吧,咱们再接着下,你注意着点儿,或许有益。”

他俩挑亮灯烛,兴趣勃勃地对弈了大半夜,三娘在节骨眼上点拨一下,说上几句,怡庵觉得颇有收获。

时间又过了一天,入晚后,怡庵站在窗口盼三娘,抬头一看,青天白云中一轮明月已经只剩下东边的半个,算算三娘来与自己结合那天是七月十六,今儿二十一,相聚已经五天了。这五天的时间好象特别快,真如飞也似的。正在发怔,三娘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他身后,手里捧着两盒棋子儿,默默地站着没有说话。怡庵高兴地接过棋盒,到灯前打开一看,黑白分明,晶莹光洁,仔细辨认,似玉又似石,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

怡庵十分欢喜,拉着三娘请她坐下来再对弈。三娘摇摇头,说:“不!毕郎,今晚上我再没有兴致下棋了,”她的眼圈儿一红,叹了口气:“今晚我是来告别的。”

“告别?你要上哪儿?”怡庵吃惊地问。

“下午接奉王母娘娘的旨意,她要我和四妹去做她的花鸟使——伺奉她饮宴的侍女,限亥时前到达。”

“不!不!那怎么行?咱们结婚才五天,你一去,不知要哪天才回来?”

三娘眼里流出了眼泪:“连我母亲也没有料到,但这是天命难违,而且,实话告诉你,此后没有归期,再不能相见了。”

怡庵好似突然从风和日丽的花园中一下子跌入冰窟雪潭,浑身透骨凉。他悲愤交加,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攥住三娘的双手,嚎叫着“不不!不!”灯光一闪,三娘的母亲忽又出现在眼前,她用手一摆,说,“毕相公,事出意外,幸勿当真,你就放手了吧!”说完,她轻轻一推,怡庵松手跌倒在屋子门口,挣扎着睁开眼睛一看:咦!自己还是躺在五天前那张凉床上,屋里没有灯光,高空的月亮还是圆圆的,看来不是十五就是十六的晚上。

怡庵定定神,闭起眼来想想,五天来的情景历历在目,难道这整整的五天过的都是梦里日月,而第三个晚上与三娘姊妹饮宴又是梦中之梦?他睁眼看书桌,昏暗中见三娘带来的两个棋盒还放在桌上,急忙起身点燃灯烛,再一看,棋盒又不见了。他叹了口气,擎起灯烛照看屋内四处,没有留下一点儿三娘的痕迹。他迷惑了,既不能相信是真,又不能相信是梦。忙了半天,想了半天,得不出一个能使自己信服的结论来。最后,他又躺倒在门口那张凉床上去,希望即使是梦也能够继续下去。可是,思潮翻腾,回忆难遣,连眼都合不上,更不用说续梦了。

以后,接连几天,怡庵都想找个朋友谈谈这一晚的奇梦或者奇事,但到了嘴边又咽下了,说给谁听能信他呢?可是,又有一件更奇怪的事,从那天起,他的棋艺的确大有长进,原来比他高明的棋友,一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人们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回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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