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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最疯狂的是一次成功的逃逸。
那是13年8月,在四川一个县城,举债盘了一个采石场,在一座大山的阴面。
因为环保的严控,当地的河流采砂采石都被关闭了,这就凸显我那石场的稀缺性。
前期投资太大,主要是各种手续,以及处理当地农民的关系,资金出现了问题,有很多各色各样的朋友想来投资,也有官员明里暗里透露了些想法,我感到很棘手,干脆自己找水公司拿钱,可能朋友不理解,说实话,水公司虽然利息高,但很爽快,再加上产品供不应求,利润也可观,预估很快就能还账;如果找熟人拿钱就得割肉给股份,有可能引狼入室,甚至到最后为他人做嫁衣。基于此想法,也按照这个实施了。
但还是踩坑了,这个坑是个故意坑,挖坑的就是放款的水公司。
原来当地有官员没有走通我这里,就授意那水公司找我合作,500个6个月5分息。
钱拿到手后,除了付给当地农民的赔偿和补贴外,全部购买设备扩大生产,一切都自然顺利,蒸蒸日上,回款也是满满的,感觉不发财都不行似的。
在第三月还款时,水公司热情满满的,还专门到石场仔细考察一趟,看到车来车去人来人往,一片忙碌景象,那带头大哥提出希望继续加大合作,增加投资,利息减半,毕竟目前的机遇很难得,产品不愁销,收款也不是问题,担心错过机会,我同意了,有啦呢500个,主要是另开一个加工场地。
在新场地开个不久,风向变了,检查的多了,挑毛病的也多了,曾经很好的官员朋友开始东躲西闪了。因为水污染,停工整顿了半月,接着,噪音污染当地农民漫天要价补偿,又停工一个星期解决,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正常生产,遇到出场公路塌方,导致产品运不出去,前前后后耽搁一个多月,正好到了第一笔款最后期限。
我原以为良好的合作关系,延期肯定没问题,因为他们看到也知道厂子的生产和前景,没有可能还不了钱,所以没在意,提前两天给对方公司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那带头大哥不知什么原因没联系上。
结果在逾期十多天后接到对方电话叫去一趟,那大哥很客气告我:公司遇到困难,急需钱周转,请我务必在三天内还款。简直是晴天霹雳,一下把我搞蒙了,我说交道这么久了,还不相信,现在到哪找钱?对方回答:没法子,大家都有困难,希望谅解,否则按约定办事。
我到处找朋友凑钱,那些曾经想进来的朋友,不知什么原因也迟疑不决,就是躲躲闪闪不拿钱。终于有个人私下告诉我真相: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厂子,当地黑白均有人介入了,惹不起。
在第五天中午,带头大哥带了三个跟班来到石场,转了一圈,叫我一起喝茶,我去了,就一个条件:最后宽限3天,还不上就按合约要求转股份和法人资格。然后,留下两个跟班,一台车,这三天他两轮换开车送我去厂子或者其他对方,晚上我长期包住宾馆7楼里面一个套房,那两人就在套房外面包了一个单间监视我,总之,时刻都有人在一起。
我已经完全知道他们是谁,也清清楚楚他们的意图,表面不动声色,心底焦虑万分,一直在想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没有可能和平解决,必然是图穷匕首见,我将我另外两个股东叫到茶馆,今天刚好周末,大家一起聚聚,喝喝酒,然后好好干一场麻将。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股份小,也不参加厂子生产和经营,他们虽然很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一直到晚上12点,我们仍然在酣战,那两跟班坚持不住了,一个上路睡觉,一个继续陪着我打牌。
快到两点了,我说差不多了,散伙,我歪歪倒倒和那跟班坐电梯上楼,出电梯看到对方门关闭,那个人肯定睡觉了,我来到自己房门前,随手掏了口袋,“糟了,门卡没带,你下去到大堂拿一下。”那人没想多转身乘电梯下楼了,我立马打起精神,一边瞅着对方的房门,一边紧盯着电梯跳动的数字,看到对方返回电梯已经上到二楼,立即侧身从楼梯口飞快往下跑,楼梯出口在大堂背后,两条公路十字交叉,天太晚,灯光很暗,也没人,一出去,不到一分钟就跑进对面楼房的楼梯口,在三楼处停下来一动不动。
这时,手机不停地响,楼下传来了那两人的叫声,还有不停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以及车子的喇叭声响,我知道对方码不准我往哪个方向跑了,四周都是路和楼房,距离远近也差不多,只能通知带头大哥找人封锁了这一片各个路口,我将手机卡取出扔了,手机钮烂丢在人家的窗台上,轻轻的、慢慢的顺着楼梯往上爬,越过顶楼,从屋面上快步进入最前面单元的楼梯口的阴暗处。
这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对方估计我已经走远了,因为区域太大,时间也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对方重点应该放在附近的路口,我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出楼梯口左边是个路口,灯火通明不能走,右边也是路口,也有灯光,正前面二十多米是另外一栋楼房,之间有一个垃圾站,背影处可以藏身,衡量来去,为避免发现,只能几步迈过去迅速躲进垃圾站阴影,从阴影处悄悄往外瞧,那灯火通明处一个人,一辆摩托,正左顾右盼。垃圾站刚好挡住对方的视线,不敢耽误,慢慢的轻轻的越过对面楼房,从那楼房背后又飞快等距离的另外一栋楼房,在楼梯口阴影处坐下,安心喘了口气。心里想:这下稍微安全了。
这楼房背后是5米多高的挡土墙,墙外是一条沟渠,沟渠那边是一段斜坡,长满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灌木和树枝,其间全是厚厚的臭烘烘的生活垃圾,斜坡上面就是这个县城的主干道,也是进出县城的必然通道。在公路对面也是一片丛林,斜着往上零零散散的坟头分布其间,山坡上就是著名的成昆铁路轨道干线。
我估计将近凌晨三点多了,不能在耽搁了,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离开县城。
起身倾听周围动静,在看看挡墙的走势,估计前面不远可以越过去,立即贴近楼房墙壁,顺着挡墙往上走,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缺口,下面还有石梯,灯光有些暗,又远离了交通要道,不太可能有人在这里设卡,赶快爬过挡墙,来到了沟渠边。
这个沟渠我走过两次,往左不远要石桥过去,有现成的梯道直通公路,最方便也最近。我不敢冒这个险,我知道的别人也知道,不用多想,我立即往右边大步前行,大概30多米处有根大树干横跨沟渠,是公路边住户临时搭建的简易通道,我过了沟渠,仍然不敢走现成的小道,双手扒开黑乎乎的灌木,脚踩臭烘烘的垃圾,深一脚浅一脚远离公路边的住家户,在一个公路转弯背阴处停下来,暂时歇息考虑。
差不多应该有四点钟了,公路上车很少,偶尔有摩托车经过,远处灯光下好像也有人在走动,我已经是惊弓之鸟,看见人都认为是来抓我的,虽然几步都可以跨过公路,进入对面坟场,可因为一直担心没敢成行。看看远处天色已经有些发白,知道必须动身了。背靠身后一颗树干,双手抓紧路缘石,一个飞跃上了路面,箭一般驰过公路,飞速进入密林里的坟场,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更没有害怕,终于来到铁路边,灌木更密,根本看不到人影。
我知道,安全了。
望着山下城市的灯火,我默然无语,把头埋进灌木中,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两口,掐灭,继续顺着铁道,往远离城市方向快步走去。
不知道累,也不知道害怕,心中全是悲愤、愤恨。
经过了三个隧道,四座桥梁,五六户农家院落,七八条狗追咬,二十多公里的乡村土路,终于在天亮之前到了县城边界,在那里搭上了去外地的班车。
为什么这么害怕?实际上有很多人知道水公司的手段,人遭罪没关系,关键是股份会被对方强行压价过户占有,我当然不心甘,当然现在这些公司和人都已经消失了。后来,股份还是没保住,但卖了一个比较满意的价格。对方虽然接手了,但运气不好,遇到扫黑除恶专项整治,那带头大哥进去了,这辈子可能都在监狱养老了,石场的采矿权也被政府收回挂牌拍卖了,一个福建老板投资了一个小目标在经营,生意红红火火。
为什么说是疯狂,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我本没有这个实力,却不自量力胆大妄为去投资这么大一个玄武石矿山,很多人都说是疯狂,是赌博。
二,我可以不走,只是矿山没有了,前期投资打水漂,顺了他们的意,也不会对我咋的,我没必要怕他们。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甘心,死也不愿意,现在想想要是当时被抓住了,在那个年代,那个风气,不死也要脱层皮,可以称为人财两空。
所以说,人不能狂,狂了要挨黑打,人可以疯,疯了别人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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