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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离世已经有几个年头了,葬在老家的东南领,十月一回家扫墓,坟头的杂草又有孩子高了。
爷爷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我的梦里了,思念幻化成了文字,才有了今天的故事。
我的爷爷在家排行老四,人前他是四叔,人后就成了“四麻子”。起先,我一直疑惑他为什么得此外号,故而在爷爷吃酒时、地头卷烟时,总忍不住瞟上几眼,但除了眼角外侧一个豆大的肉球之外,跟其他的爷爷没有差别。后来随着我渐渐长大,脸上的雀斑渐渐凸显,才明白爷爷应该也是满脸雀斑吧。只是他常年在太阳下劳作,吸取了太多太阳精华,黝黑的脸上寻不见雀斑的踪迹了。
打我记事起,爷爷就已经是一个老头了。有时候父母外出,我便被送到爷爷奶奶家居住。在书里读到的爷爷大多是坐在躺椅上,左手拿着一只蒲扇,右手执陶壶,嘬一口浓茶,扇几下蒲扇,给围坐在他旁边的小朋友们讲他年轻时候的故事。而我的爷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年到头都在忙活家里的几亩地,天没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出门时带些饭和水,当然还得带上我这个累赘。
当然爷爷也有闲暇的时候,那就是秋收之后农闲的冬季了。屋里点起炉子,舍不得买炭,烧的都是爷爷锯的圆木,木头烧的很快,所以几乎每天都要锯出一大堆出来。锯累了便喝口茶,再拿出锉来磨磨锯齿。有时候天暖和,家里茶水够喝,也就不点炉子了,爷爷便去到大街上晒太阳,往街边的房子外墙上一靠,卷起了他的旱烟,烟叶是他在院子里种的,有时候也会有几株长出一些难看的花来,妖艳的像红衣女鬼,因看得害怕,便趁爷爷不注意时采几朵扔掉,后来才知道是罂粟。
冬天的街头还是很热闹的,每隔几十米远就有一堆人,打扑克的,剥花生的,唠嫌磕的,爷爷边上也会多出几个爷爷一起卷烟。我时常看他们打扑克,却受不了他们唠的家常——谁家的儿子在山上开石头被炸死了,谁家的女子跳水库了……都是一些辛酸事,我自然是不愿意听的,便又跑到一旁与小伙伴们放鞭炮去了。
卷烟
再长大些,爷爷成了我的“零钱口袋”。爷爷奶奶住在村西头,妈妈时不时让我去给爷爷奶奶送些菜,亦或是叫他们来家吃饭,我都是乐意去的,因为可以讨个三毛两毛的零花。爷爷腰间挂着一个放钱的布袋,里面好些零钱,我要时便从一沓里面抽出一毛两毛的给我,五毛很少见到,除非是没有一毛两毛了,我又麻缠得很,才会忍痛给我。
拿到钱的我开心的像只兔子,蹦着跳着去到小卖铺买上一片辣片,一包饮料。辣片一丝一丝的吃,饮料倒到各种小瓶瓶盖盖里,学着大人饮酒的样子享受着。有时候要是几天没去,爷爷便坐不住了,会寻思他这个大孙子是不是生病了,便带些点心来看我,顺便给几张毛票。有一次从三轮车上掉了下来,摔到了头,可给爷爷心疼坏了,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平时寡言的他不停地埋怨爸爸,他这唯一的宝贝疙瘩要是摔傻了,生活恐怕是没了酸甜辣,唯有苦痛与之作伴了。
夏天看孩子是个辛苦活。雨水多,河里的水涨满了,水库的前滩也米多深。孩子好水,两处皆是极好的娱乐场所。一眼看不住,便去水库、河里洗澡去了,摸到的鱼定是不能带回家的,不然就坐实了洗澡的“罪名”。就因有次带了几条小鲤鱼回家,受了个把星期的“牢狱苦”。地里需要除草,又不能时时在家看着,还是将我带到地里,再带些零食瓜果。树下铺个化肥袋子,即使有吃有喝,也是拴不住七八岁的孩子的,有句俗语言:“七岁八岁狗都嫌”,个把小时过后,吃饱喝足了,又去小河沟子挖沙去了。
我也是有些经验的:只要在老爷子眼皮底下,又没啥危险,你就是盖起三间茅草屋来,他也“看不见”。在地里扑腾,也学*了农民们的智慧,早上尽可能多的除草,加上中午毒辣太阳的照耀,这草才是真正除了。写到这,突然怀念那时候农家肥滋养的庄稼,面朝黄土背朝天棵棵除草没有农残的蔬菜,手里半熟未熟的洋柿子越发没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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