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关于女人第一次到底有多痛?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女性第一次有多疼的知识,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中国式浪漫#初夏的北方,早晨非常的清凉。学校四周的白桦树上蒙上薄薄的几丝雾气,可是风轻轻吹动了——透过那越来越飘渺的淡淡的雾气,金黄色阳光毫不费劲的一下冲了进来,滚动长长的光流,猛泻在一片开阔的操场上。
他拿着教案从一幢平房里走出来,佯装着好像准备上课的模样。他有修长的身材,白哲的肤色,俊美且忠厚的脸庞。
他心神不宁地不停的在空旷无人的操场上走来又踱去,好在所有的人都在教室里,谁也没注意他的异常。
隔了十分钟下课铃声才响,所有的门一下打开,人高马大的高中生还像孩子们一样哄的一下冲进操场,老师们也都开始聚集在操场,大家准备做操了。课间操时间他却急急忙忙地往教室赶去,真也有些不同寻常。
我在教室的大窗子里早就瞄到了他,见他拘谨得不知如何是好地在操场上转来走去,我就估摸着他是肯定在等我呢。
下课铃一响,我也顾不上给学生布置作业了,赶紧从围拢过来的学生中抽身快步走向操场。他一看我从教室门口刚冒出来,就很不自然走过来了。那手足无措、极其不自然的样子,让我都为他感到有些别扭呢。他涨红着脸刚说了一句;你今晚有空吗?我可怜他的那种紧张害羞样,赶紧像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脚步都没停给他丢下一句话;你在7点钟到宿舍找我吧。
我们瞬间迅速分开,各自回到自己做操的位子上。我站在自己班级的后面,他与其他男教师站在操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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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想找机会先了解他一下,还故意让他来帮我搬家。他给我搬家时候推的车子上全部装满了我没捆好的零七八碎东西。随着车子在路上的颠簸,时常有一些小物件掉下来,他一路忙不迭地捡东捡西,一句话都没有。我以为干净讲究的他会对此皱起眉头,却只看到了他的无比耐心。
我们俩好歹?也?算认识?八年了,他还和他妹妹去过我家,又一起到学校,又教一个班也好几个月,我几乎和所有老师都能聊天说话,唯独与他真的很难搭话。即使在上下课在班级门口碰到他,也让你感到很难打招呼的。
他似乎除了对同教研室的,一个长得矮矮胖胖不会引起男人遐想的丁老师会就业务做题说几句话,就从来不与其他女老师说一句话,他真的是太腼腆太不爱说话。
这次幸亏他的妹妹提前给我打过招呼,说她哥哥会来约我的,所以我一看见他这等模样,哪还敢再难为他,快答应就快解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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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我并没有把约会当个事情,还正忙着洗头呢。待我端着脸盆刚走出门外要倒水,一抬头看见他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我连忙说;你稍等,我一会儿就好。没过两分钟我就挽起了湿漉漉的长发,光着脚穿着紫罗兰色的塑料拖鞋就出来了。
我没有刻意打扮,只穿着一件家常衣,那是一件天蓝色的短袖衫,没有领子却在领口斜处系了三粒原色扣子,我亭亭玉立站立在了他眼前。
也许就是我这样随便而自然的样子,深深的打动了拘谨的他,也打破了我们之间原有的距离。
他感到这时的我太像他自己姐妹的样子了,亲切温暖。他一点都不需要担心自己的举止,更不需要绞尽脑汁来琢磨我的每个心思。他只需要随着我走进幸福就是了,对我散发的所有气息他都感到那么喜欢和稀奇,他好像从来没有接触过女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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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领到了隔壁已走得空无一人的宿舍里,随手把门关上转过身走到他身边。
这时我明显地感到了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的心脏怦怦跳着似乎也要从他白衬衫里逃出来,他强作镇定地坐在了炕沿边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
窗外明亮的月光投进屋里像碎银洒满一地,天蓝的衬衣把我脖颈曲线勾画成了如象牙般的美丽。也许是刚洗过头发,我的脸庞更加显得艳如桃李。我的随意挽起的乌黑长发让我显得高挑秀丽,带着露水般的女人甜香气息飘进了他的全身每一个正张开呼吸的细胞里,其中一缕头发从额上飘落在面颊。
我认真诚恳地着望着他,觉得与他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我既然与他约会了,那就意味着我就是要与他同舟共济走下去的,于是直截了当地与他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起码我们相互之间都非常了解对方的人品和为人,现在就只看我们的性格是否合得来,如果合得来,我唯一希望的是,不管谁先离开农场,马上结婚,你同意吗?
他非常认真地听着我在说,我话音还没落,他的眼睛居然都有些湿润了,他没直接用语言来回答,只是温顺地、坚定地点着他那硕大的头。
这时候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前面的感情经历,尤其我连他的家庭任何背景都还不知道,双方都完全是凭着以往九年里的印象;他是一个拘谨的老实厚道人,我是一个活泼开朗非常热情大方的人。
我压根不知道实际我的提议特别迎合了他的想法,与他心底一直隐藏的某种感情相呼应着。
当时我并不当真他会坚守这个初次见面的要求,而是我自己准备践行这个诺言的。因为我知道被抛弃是什么滋味,尤其是你本来压根就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对方却强加给你,还以这个理由作为分手,这种让自己在人格上所受到的伤害远比爱情本身的失去还要叫人难受。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果断结束以往那段让我想起就会软弱又很难受的爱情。
我以为,我们两个之间将先离开农场的只会是我。
我已经不再把一切都往爱情上考虑了,我更在意的是自己坚持的信念,永远不让自己再为爱情伤心,也不让对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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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也一定是让他感受到了,在身旁,窗户里,我与皎洁的月光一起可以把他的整个世界照亮。
从窗户透进的月光中他不仅可以看到我整个清晰的面容,还依稀能望见我从薄衫中隆起的坚硬挺拔的山丘轮廓,作为男人他也本能地渴望能在那爱的源头上如儿时一样吮吸玩耍。
那两座连绵在一起的山丘随着地壳周期运动,会因为荷尔蒙雌激素极度分泌裹成了各自两颗内核,按照每个月二十八天的周期,它们时而坚挺涨疼时而柔软平伏。在此之中,我为它们还饱受了多年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涨痛与失眠。
爱情于我已经不再是遥远美妙的虚幻影像了,而是真真切切需要有爱我的男人在享受快乐瞬间,又能迅速解除我精神到身体上的抑郁痛苦。
那天晚上对他而言,我们的约会并不是在这间毫不起眼的宿舍里,而是在一条他投入了自己快乐感觉的激流中。他在寂静的月光晚上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我裸露的脖颈和那胜过玫瑰面颊,他发现了我的美丽与他所接触到的女人都不一样,他一下子就如醉如痴。
自制能力强的男人一旦在第一次与女人约会中有这样自控不住的感觉,那么他这辈子基本就不再会对其它女性感兴趣了。
不可否认,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完全打破了在他体内运行的那个偌大、坚不可摧的生命平衡,他完全是顺着自己内心的自由与我交往。
与我细长的脖颈和带有点像刘晓庆那般的脸型来比,我的明亮双眸和四周长长的眼睫毛更招人喜爱。我这时感到自己上下眼皮之间的睫毛也已经膨胀起来,与此同时也感觉自己全身发烧一样。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也扑通扑通跳起来,如果他想拥抱我,那正是我的迫切盼望,我对爱的渴望已经达到了就是死亡向我袭来,我都会毫不在乎。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生命就在我身内而不是身外。
既然我答应与他约会,我就准备在被他的占有中相互得到满足,我会心甘情愿地好好让他感受生命的愉悦,我在爱情上只想获得他的忠诚守护。
我非常清楚,既然我承受了那么多爱情痛苦,也并没有迷失在这个世界中,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实际就在我心中。
爱情对我来说,现在最珍贵的就是他将给我的抚摸、亲吻、忘我的相互拥有!
这时的我会毫不在乎地将天空、大海、高山和我喜爱的文学、哲学思想都扔在一个角落里,只想静静地待在我们的二人世界中。
他在爱情上是一个极其羞涩笨拙的男人,这就使得他更懂得感激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当他俯身用那肌肉极其坚硬有力的臂膀,把我从他坐在的炕对面小凳子上温柔地抱起来,我那如同叶子般轻盈的身子,一下子?就如弯月般的小船一样,停靠在了他那如港湾般的宽阔胸怀里。
我用细长柔软的双手托住了他的脸,仔细地看着他。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好英俊,他的胡子可以那么规整地从上下有坚毅线条的嘴唇向鬓角延伸,透着男人的威武。
他的头发是浓密硬直竖立在一起,显出了他有倔犟的脾气。
他的鼻子如通天梯子一样笔直,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正直品性。
他最性感的是那透着健康红色的嘴唇,我还没来得及去好好在端详呢,他就忍不住地一下子把我整个身子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胸口,用他略微颤动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然后一点点慢慢地移到我的鼻翼、眼睛,额头,发际,似乎想把这些从未得到从不敢奢望的宝贝亲吻个够,可当亲吻到我整个脖颈衣领处伸延下的凹沟处,两面的山丘正向他扑面而来,情醉微醺的他似乎有些迟疑了,随着重重喘息声他突然地停了下来,宽大的肩膀抖了一下,他用滚烫的脸颊贴在那一动不动了,就好像雄狮伏卧在那高高的山岗,眺望着远处幽幽茂密的树林,倾听着那清澈山泉水的叮咚声响,等待那划破寂静天空的黎明的曙光。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冒犯了我,他不想让我感觉他只想拥有我的身体。他更不想让我以为他是个坏男人。
我读懂了他的爱情休止符是来自于他内心强有力的自律,反而更加柔情蜜意地把他硕大的头颅拥抱到我的怀里,我用自己永远不会因劳动而生茧子的温软小手,五指分开插入他满头硬撅竖直的发丝里轻轻搓揉,回吻着他的健壮身体,嗅闻着那来自他所有毛孔都散发的雄性腺气味,那是带有太阳加一点点咸淡的香味,我用自己无限的柔情慢慢安抚着他的激动,然后把他那宽厚的大手轻轻握住,再用我的舌尖把他的一个一个手指轻轻从上至下地抚爱过,他的心脏终于可以慢慢平复到了不那么激烈跳动,我的欢乐如光线洋溢在我身上,脸上,眼睛里。
我们能适时节制地在那里静静地享受这突发激情过后的安宁,那种感觉真的很自然的舒服。这是两个成年男女之间的默契与信任,也是世间男人与女人身体的平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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