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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坐在学霸的鸡叭上写?学渣做学霸

时间:2023-11-15 13:04:58 编辑:

其实学渣坐在学霸的鸡叭上写的问题并不复杂,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学渣做学霸,因此呢,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学渣坐在学霸的鸡叭上写的一些知识,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

过去的学校大门

这里所说的刘家坪小学,其实还是前面提到的那个已经消失的五七学校。

我读了两个一年级,读第一个一年级的时候和张厚、刘雾、高鹏、高玉兵、任飞、李四关、崔果枝、孙凤英等人一班。当时我不喜欢读书,经常打架逃学,和父亲使性子,很不喜欢到学校学*,后来就退学回家。

第一个一年级印象不太深,除了吵嘴打架,就是逃学,有时候一连几天不去学校,父亲逼我去学校,母亲却护着我。

那个时候,壮着父亲是老师,在学校爱搞特殊,不讲理,一次和高玉兵打宝(纸折的四角),输了,不给人家。个头比我高出一头的高玉斌每次下课都缠着我要,最后,我很不情愿地给了他。换作现在,我会绝对遵守游戏规则。

当时,张厚好像是班长,五大三粗的刘雾在班上称王,没有人敢惹。当然,也没有人愿意惹我,一方面因为我父亲是老师,另一方面因为我本人也是那种打架不要命的二杆子。

读第二个一年级的时候,我弟弟也到了入学年龄,兄弟俩一起报的名。第一次进入教室,第一排坐着孙海英,我还以为是孙凤英退班了,心里嘀咕:这位女同学几个月不见,居然变得又瘦又小,脸型也小了。要不是当时非常封建,恐怕就要闹笑话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孙兰玉老师的二女儿,孙凤英的妹妹。这姊妹俩,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像,但是走到一起,很难找到她们像在哪儿。

第二个一年级让我有了“重新做人”的念头,我不仅不逃学,还经常超额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比如老师让我们在作业本上把汉语拼音a、o、e各写十遍,我可能要写二十遍三十遍。

由于我的认真,我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同学成了第一批少先队员,戴上了鲜艳的红领巾,也是我第一份荣耀。

面孔和发型有点像周恩来的李付山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他的儿子李红在刘彦卿那个经常拿流动红旗的班读书。

那一天放学,李老师让我和其他几个同学留下,没有说为什么让我们留下。当时我们都纳闷,是犯了错误?还是作业出了问题?或者有什么奖励表扬?

大家正在七上八下猜测时,李老师走进教室,告诉我们:你们几个被评为少先队员。然后给我们发了红领巾,并且给我们抄了一份宣誓词,让我们将来校会上宣誓。

我当时都不知道少先队员是怎么回事,也忘记了还有谁和我一起加入了少先队,只知道那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老师告诉我们:五星红旗和红领巾是革命先烈用鲜血染红的。我还在好奇:这些鲜血怎么收集起来染红旗的?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叫比喻的修辞手法。

李付山老师好像是墙头人,是那种和蔼而不失威严的老师,整个班的学*风气很好,同学们都比较听话。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这么听话的一个班,是怎么变成一个出了名的混账班的。

有这么一部分人的名字是不容易忘记的,王彦军(我弟弟)、王小林、王永飞、任飞、高杰、任彩虹、王怀光、杨茂荣、王奶女、孙海英、另三蛇、刘军、刘继荣、付强、刘飞、刘枝、刘俊莲、马利平、苏军、王雷英、崔战兵、陈军毅、陈莲毅等等。记不清楚这些人谁是从上一年级退下来的,谁是中途插进来的,谁又是半路退学回家的。大部分同学都是从一年级一直伴随我小学毕业,伴随我们成长的还有大门口那破铃。

伴随我们成长的还有那大门口的破铃

不要觉得这破铃有煞风景,周边的学校都是用犁铧和铁锹头代替的。相比之下,这破铃依然算高配。

那个时候,男女同学很少交往,个别男生和女同学说一两句话,也会招到嘲笑。男生虽然淘气,在课堂上举手发言却寥寥无几。只有女同学中的陈莲毅却经常敢于大胆发言,问老师问题。在自*课上,男同学满地乱跑,女同学专心学*成为一种常态。

无法想象那个时候我们有多么淘气,一些同学自*课放个屁,也会引起议论和猜测。

“谁放的屁,这么臭。”

“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个人整天吃坏肚子了。”

“谁放的屁,不承认我就骂人了。”

“咋了,我放了个屁,你到闻见油糕气兰,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灾的,不放屁是草逼……。”

如果某某同学丢了东西,大家会很热心地帮助他调查是谁偷的,有时候会发展到搜身,打面像(看你脸色,普遍认为做贼心虚,会脸红),还会一起喊一句顺口溜:“偷人贼,不发财……”

我们中间有许多同学喜欢唱二人转,《走西口》、《五哥放羊》、《十对花》、《探病》等等,大家都是在自*课自己学会的。

大家对打小报告的同学是深恶痛绝的,大家会冲着你喊:“告状老头子,搬倒洋炉子,烧了大马指头子。”然后,全班同学会不和你说话,把你孤立起来,所以,我们这个班还很少有打小报告的现象。

我们班虽然乱,集体主义思想还是相当强的。小学时候,黑板檫、教鞭、笤帚都是学生自己家里拿的。每当有同学拿来这些东西,老师都会记好人好事一件。大家在这方面非常积极,这些小工具从来没有断过。劳动课捡柴禾,同学们会后面的空地捡满满的,学校分碳,我们总是去抢最多的。

因为乱,王憨老师给我们代课时,曾经让刘继当班长,我们自制的旱烟锅就是被刘继没收送到他那里的。这种自制的旱烟锅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居然一下子在班里流行开来。

旱烟锅制作非常简单

旱烟锅制作非常简单:找一小节木头,直径半寸左右,长一寸左右,用粗一点的铁丝烧红,从上面烫手指粗的孔,孔不能烫通。然后从侧面靠下烫孔,和原来烫好的孔相通。侧面的孔里插一根去了心的铅笔,旱烟锅就做好了。

我们没有抽烟的*惯,却几乎每一个男生都有一个旱烟锅,大家要么偷大人的旱烟,要么把风干的树叶揉碎当旱烟抽。大部分同学并不在乎烟的味道,无非就是体验一下成年人的生活。

刘继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没有人敢和他打架。他当班长,能够管的了同学,却管不了自己,虽然能够遵守纪律,却不喜欢好好学*所以,在以后的班干部选举中退了下来。在这个班里,我一直是学*干事,马利平好像是劳动干事,陈军毅好像是体育干事,班长经常换,五年级时,好像是刘飞。

说起打架,我居然还和老师干过一仗。

也记不清楚是几年级的事,我和班里一些同学爬在教室的窗子上从外往里看别的班级考试。背后有人一把把我拉了下来,我以为是同学,头也没抬,就地捡了一块砖头,向对方扔了过去。

砖头扔出去了,我也看清楚了对方,居然是刘青(和我父亲是小姑舅,背地里我都叫他叔叔)老师。我立刻明白了,是其他同学看到老师过来,都跑了,我被逮个正着。刘青老师是那种火爆脾气,这一回肯定闯祸了。

砖头打在老师的腰部,老师扑过来抓着我的双手,我怎么挣扎,怎么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这个时候,可能是下课了,周围站满了同学,老师放开了我,我捡起地上的石头向他扔过去,没力气,只能找武器,不然,怎么占便宜。老师只好又一次抓着了我的手,他一松手,我就去捡砖头或者石头,这样纠缠了一会,是刘银梅姑姑(刘青老师的妹妹)过来拉住我,我几番挣扎,才算了事。事实上,刘青老师并没有打我,我当时也清楚自己不会挨打,脾气火爆的刘老师对我已经进行了相当的克制,老师真要是收拾我,十个我都不是对手,是我的死缠烂打让事件扩大化了。

我并不是喜欢打架,我与同学交往尽量避免冲突,但是有人要是骂我“个泡”或者欺负我弟弟,我会毫不客气地出手。

同学之间经常骂“个泡”、“灰个泡”、“害贱个泡”。当我明白“个泡”是指“野种”时,我非常反对别人说我“个泡”,哪怕这是一些人的口语也不行。不过有人背地里骂我:这个灰个泡克是个砍求。

我和弟弟都个子小,即便是两个人联手,也不是很厉害,所以,不拼命根本不行。一次弟弟和刘军打架,我从后面拽头发把刘军拽倒在地,依然没有占半点便宜。那个时候,我弟弟出手往往比我还要积极,我和别人争吵,还没有到了动手的地步,我弟弟已经出手了。

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在南边第二排靠东边的教室读书。在这个教室,我们一直读到小学毕业。也就是在这个教室,我们吵嘴打架,也团结起来对付老师。没法想象,我们这些同学之间虽然存在矛盾,对付老师却是那样的团结一致。

我们有时候把黑板檫或者教鞭藏起来,让老师上课的时候找不到。

老师的讲桌

苏家圪台苏二黑眼老师代教的时候,我们曾经把冰块放到讲桌旁边的凳腿子下面,四条腿,每一个腿子的下面都放一块冰,然后等待笑话的发生,结果这位女教师是把凳子挪了一下才坐上去的,根本就没有出现我们想要的结果。

贺守荣老师教我们语文课的时候,我们几次三番的把黑板檫和笤帚放到双扇门的门顶上,指望着门一开,黑板檫或者笤帚掉下来砸到老师身上,结果黑板檫和笤帚并没有从正中间砸下来,当时觉得老师太幸运。经过多次演*才发现,这是一个技术活,黑板檫必须必须放两扇半开门的中间,偏一点,就不能够从中间落下。

尽管黑板檫没有砸到老师身上,但是毕竟砸下来了,不知道老师没有发现还是故意装不知道,他把掉到地上的黑板檫捡起来放到讲桌上,继续上课。

老师这种不动声色的态度助长了我们搞恶作剧的气焰,我们把扫院用的扫帚把夹到门缝中间。这一回,扫帚把砸到了贺老师肩膀上,同学们哄堂大笑,班长严肃地喊了一声“起立”,大家站起来。(按照常规,老师走进教室,同学们要站起来唱歌的,这一回没来及唱)贺老师第一次发火,他从左边第一排同学起,一人一记耳光,一直打到第三四排,才停止,也正好是我坐的那个位置。说实在的,我当时并没有感到幸运,我甚至希望享受一下那一记耳光的刺激。

大家都悄悄地站着,贺老师问谁干的也没有人搭话,任由老师批评一顿。贺老师的脾气实在太好,批评一顿以后,又继续上课。这件事反应到校长那儿,校长在班会校会都批评了我们。从此以后,这种恶作剧再没有发生。

王德元老师当校长时就编过一个顺口溜:刘军刘继马利平,还有付强崔占斌。说的就是几个比较调皮的学生。

不是所有老师都管不了我们,王月良老师经常给我们讲一些愤世嫉俗的大道理,我们就比较尊重他,可以想象,我们那个年龄是比较叛逆的。还有两个女教师,一个是王彩霞老师,一个是甄喜娥老师,这两个老师我们是比较怕的。

我们背地里称呼王彩霞老师为“笑面虎”,别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一副笑脸,你一旦犯了错误,她手中的教鞭一点也不手软,她带过我们一年多班主任,我们基本上服服帖帖。我们班在自*课非常乱,王彩霞老师经过几次突击检查,居然让自*课静了下来。

甄喜娥老师虽然临时教我们一段时间,我们也不敢混账,她上课很严厉,如果你犯了错或者没有完成作业,她会让你自觉地把手伸出来,然后用木头尺子在你手背上敲打三下。犯错误的同学不少,但是敢不自觉伸出手让老师打的却没有。

这两个漂亮的女老师平常都是非常和蔼的,师生关系非常融洽。老师虽然严厉,绝不会因为你犯过错误,而和你斤斤计较。那些挨过打的同学对老师恰恰更加尊重。恩威并用,这两位老师应该算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我们最恶劣的行为就是男生之间脱裤子,我们会趁某一个男生不注意,把这个男生按在课桌上,当着女生的面把裤子脱下来。女生们遇到这种情况,会马上躲到教室外面,或者背过身去。

一开始,只是个别男生被脱掉裤子,这些被脱掉裤子的男生非常愤怒,脸红脖子粗,会追着脱他裤子的男生满教室打闹,也会悄悄的约几个人把喜欢脱别人裤子的男生按桌子上。这样一来,脱裤子便成了家常便饭。

往往是某个男生正在绘声绘色地演讲自己脱裤子经验以及看到的精彩瞬间,后面就会有人一下子扑上去,把他按在地上,然后又抬到课桌上,裤子被拉下来,然后大家一哄而散。这样你来我往,全班男生几乎没有幸免,不管你力气大个子高,也不管你是不是班干部,稍微不小心,就会有被脱掉裤子的可能。

越是活跃的同学,被脱裤子的次数越多;出于好奇,个子、皮肤、长相特殊的同学更容易成为猎物。我们经常会把年龄大,个子高的同学按倒,理由是想看看有没有毛;我们会把某一个同学的裤子拔下来,给鸡鸡上涂墨水,过两三天再脱下来,看有没有洗掉;一些同学身上脏,为了应付脱裤子,不得不开始讲究卫生;一些同学故意把裤带系的紧紧的,同学们把他按桌子上,半天解不开,只好作罢。

一些同学在没有能力反抗时会大喊:“放开我,自己来。”于是,同学们便放他起来。

“这有什么稀奇的,谁不知道裤子是个皮皮,里面有个锤锤。”这位同学一边说一边解裤带。解开裤带,轻轻往下一拉,又马上提起来。

“没看上,没看上。”同学们一哄而上,准备动手。

“好了,好了,让你们看个够。”没办法,这位同学把裤子脱掉膝盖上,当着同学的面转一圈,才把裤子穿上。

我当时为了不让别人脱自己裤子,一般不去参与别人的脱裤子行动,不议论别人鸡鸡长什么样,脱了别人裤子也马上返回自己的座位上,尽量不引起大家注意。我没有被脱过裤子,是因为我很容易被人忽略。可以想象,我当时的心机还是很重的。

这种脱裤子的恶搞行为一直延续到我们上了初中一年级,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们虽然没有在教室里脱过别人的裤子,但是,在我们刘家坪同学的宿舍里,会把那些来串门的同学裤子拔下来。

我们五年级的班主任是来自麻镇街的王翻厚老师。王翻厚老师是一个非常敬业的老师,也是做过我班主任时间最长的老师,小学一年,初中三年,一共四年,我们的班主任都是王翻厚老师。

王翻厚老师高大而消瘦,高颧骨,偏分头。骑一辆破自行车跑校教书,风雨无阻。

学校对毕业班照顾有佳,除了一年一度的掏茅粪清理厕所,劳动课基本取消;早读课,自*课可以到教室外面自由学*。

学校给我们的自由成了我们不学*的借口,我们自*课会拿两三本书到操场上,戏台上,杨树林里玩耍,打闹。不是我们不想学*,我们也知道好成绩对我们有多么重要,可是贪玩与好奇很容易成为主导。

那个时候,满洪沟大桥还没有修起,从满洪沟大坝里渗出来的水也足以阻挡车辆从满洪沟通过,每天早上,都会有大车陷入泥泞。同学们就利用早读课的自由,跑到下面看热闹。一些村民会拿着锹帮助拉车,挣外快,个别同学也会趁机挣点钱。

王翻厚老师会在这个时候骑自行车路过,我们看到老师过来,都躲到卡车背后,老师一走,大家便抄小路跑回教室。老师骑自行车走大路会绕一些路,我们回到教室,老师也差不多到了学校。

我们这种自作聪明的游戏很快让老师发觉,那天早上,我们回到学校时,老师已经在教室里,我们不敢进教室,只好偷偷溜出校园,爬在墙外面看着教室里的动静。老师打发一个同学出来找我们,我们才回去。从此,我们的早读和自*课失去了自由,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后来,我中间有六个男生考上了初中,分别是我、刘飞、任飞、王永飞、(当时称之为四大飞)和王彦军、王小林。

我的小学生涯就这样过去了,现在想想,依然令人向往。

记不清楚什么时候,学校里没有了初中,也记不清楚什么时候,学校里撤了灶房。反正,五七学校这个名字虽然在大门的上边写着(我们小学毕业以后,学校的大门才重新改造),可是我们已经很少叫它五七学校了,取而代之的是刘家坪小学。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到了知识,也玩了个痛快。

玩得痛快,相信看了我文章的人也感觉到了;学到了知识,不一定有人相信。在小学,我依然算好学生,拿过多次三好学生奖状,还两次评为红花少年(好像当时班里就进行了两次红花少年评比)。相比较我初中、高中时期的学渣经历,只有小学经历才可以在我的孩子们面前显摆。

OK,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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