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来为大家解答父亲的东西又长又黑的说说这个问题的一些问题点,包括父亲的长相也一样很多人还不知道,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析分析,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还望您关注下本站哦,谢谢~
记得我刚入伍那会,父亲常请人代笔写信,询问我在部队干啥。
按当时的部队纪律规定,战士的分工是不能告诉家人的,每次回信我也就含糊其词。父亲大概有些急了,便找乡亲们猜测,有人说:“他不愿说出来,恐怕干的是脏活累活。喂猪或做饭跑不了。”
于是,父亲来信单刀直入,说就是干这些活儿也不丢人,总该给人家说个明白,好让一家人放心。
指导员看了来信,特批准我告诉父亲:“儿子在部队代理文书。”因为文书是班长级,我的资历不够格,未成班长,只能代理。
父亲请人读过信后,沉默半晌不语,随后说道:“文书,我当生产队干部时,就知道大队有人干过这一职,做文案的,官当不大!”
文盲的父亲对文化历来敬重,我从小就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体察到了。假如有什么学校的老师,哪儿的乡***委**到我家吃过一顿饭,他要到处讲好久。后来,我有了对象,他来信问我,干什么的,我说是“县政府秘书,是师范大学毕业的”,“那她的文化该比你高”,父亲在回信中明显表现出很高的兴趣。
可他为什么对我“做文案”却不以为然呢?在一次探亲时,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我家有4兄妹,弟妹都不在父母身边。在我提干留队后,便有了一层担忧,父母亲年龄大了谁照料?探家时谈起这件事,我说:“您二老干脆跟我去部队算了。”父亲说:“现在还能干活,到部队干啥?”
我说:“早替你们想过了,要么在家享清福,要么爸爸到我爱人的单位守守大门,母亲也可以在她们大院内当清洁工,干些力所能及的手头活,不至于无聊呢。”
谁知我的话还没说完,父亲的脸色就变了:“亏你说得出口,我会去干那种活路。”我以为他嫌累,赶紧解释:“这活很轻松,收入也不低,没有关系还轮不到你呢。”他一甩袖子说:“农民的本业就是种田,我不到城里去。”
事后母亲告诉我:“他当了一辈子农民,编箩筐卖鸡蛋之类的事从不干。”有人叫他摆个摊子在市场上卖货,营业证都为他办好了,他就是不干,说那些事不正经、不正统,还说:“农民不种好田,我家儿子在部队吃啥,我孙子的老师在城里哪个供?”
原来,父亲处处讲究的是一个正经、正统,固守的是一个本位:儿子当兵,就该操枪弄炮练武艺,做文案,那就偏了;老子当农民,就要耕田刨地种庄稼,进城看大门、扫大院,那就丢了本色。
由于父母是文盲,每封信都要请人读,这就使我给家里人写信比较少。但越少就越稀奇,偶尔有信到家里,邮递员就在村边的田坎上大喊:“尚大爷,儿子从广东来信了!”于是邮递员去读,随后请左邻右舍的学生读。全村传完一遍后,最后还得请村里最有学问的人读。
读着读着,麻烦就来了,每页信纸上,都有几个他们认不得的字。父亲就说:“猜嘛!”读信人就猜着往下读,读了一段,父亲发现前言不搭后语,便知猜错了,又叫更多的人猜。更多的人还是猜不出来,父亲就显得很得意的神色:“我勤儿写的字,硬是麻倒了很多人,经过部队锻炼后,他学问深着啦!”便在赶场那天,他把信揣到乡里去找一些中学老师猜。
一封信算是传烂了,他才让人把这几个字摹仿下来,写在下封信里,让我说出正确答案。我深感愧疚,只觉得今后写信字迹一定要清楚一些,不可给家里人添那么多麻烦。
那年国庆节,回乡探亲,父亲看我穿着“两扛一星”的校官服,很是威武精神,便很喜欢陪我四处走走。到了谁家,只要墙上挂贴有字画,他都要让我认认,最好读出声。
有一天,他带我到一远房亲戚家喝酒,新房里挂着一幅字,一派蛇舞狂草,大有张旭遗风。主人非要我读读不可,说这已经“麻”到了好多人。
父亲脸上一派喜色,胸有成竹地说:“这几个字,勤儿恐怕认得。”随后,以命令的口气要我给大家朗读一遍。说实话,我不是研究书法的,一遇到这类古体狂草,若条幅上词句背得,还能读下来;若词句生疏,有些字就认不得,此时的这一幅,正是我未读过的生疏句子,辩认半天也开不了口。
父亲急了,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而白。周围的人也很为难。我便解释说:“这是草体书法,是一种艺术,不是研究这门学问的,有些字就认不出来。”父亲没有听我讲完,一甩袖子走了。
那天回到家里,父亲半日不语,直到晚上喝过几杯酒后才说:“亏你还是队伍上做文案的官员,那几个字都认不出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我的丑,还不如那个民办教师哩!”随后,他又自责地说:“都是那时家里穷啊,没能让你好好读书。”
后来的日子里,我的儿子启蒙读书后,父亲就特别关注孙子的学*,见面时总是少不了叮嘱一句:“写字不要辽草,要一笔一画写端正呐!”
好了,关于父亲的东西又长又黑的说说和父亲的长相的问题到这里结束啦,希望可以解决您的问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