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猪蛋相信很多的网友都不是很明白,包括猪蛋怎么做好吃也是一样,不过没有关系,接下来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猪蛋和猪蛋怎么做好吃的一些知识点,大家可以关注收藏,免得下次来找不到哦,下面我们开始吧!
文|杨延斌
我说的猪蛋酱,就是用猪卵子炸的辣椒酱。这玩意儿好似狗肉包子上不得宴席一样,有点儿好吃不好听。
五十多年以前我在北大荒时,时常跟着一个叫李仁的叔叔到要劁猪的人家去,眼看着他把猪崽子使劲儿压在膝盖下,用劁猪刀狠狠地把猪崽子的肚皮割破一道两指长的口子后,伸进两个手指使劲儿一抠一挤,在猪崽子一声声嗷嗷的惨叫中,两个血糊糊的猪卵子就被生生拿出来了,这相当于在封建社会把一个男人阉割成太监。然后李叔就用麻绳缝上伤口,撒上一捏消炎粉,一头猪就被剥夺了延续后代的能力。
我常听李叔说,猪蛋炸辣椒酱配上蘸酱菜就是一道绝好的下酒美肴。我经常跟着李叔的意思,就是想能够尝到他炸的猪蛋辣椒酱到底是个啥味道。
每次劁猪都是在上午,李叔常常有意磨磨蹭蹭到十点多钟才出家门,到动手劁猪的时正好赶到饭口,人家会请李叔留下吃顿午饭。这样李叔就不好意思再把猪卵子收起来。而劁猪的主人好似挺忌讳吃猪卵子,就想把它喂狗或者扔掉。李叔看着人家扔掉可惜,就冲我一努嘴一使眼色说:“你快回家,顺手把猪卵子扔到灰堆里去吧!”我便趁机拿在手里往家跑。
没想到家里人也认为吃猪卵子是摆不上桌面的事儿,甚至认为丢人现眼,常常把我拿回家的猪卵子扔掉。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嘴馋,就趁家里没人时把猪卵子洗干净,用热水焯一下后切成碎末,往锅里舀上两勺子油,用葱姜一爆锅,再把碎丁儿往锅里一放,只听得滋啦一声炸响后,满屋子就飘起肉香味儿。再从酱缸里舀出两勺子大酱,放进锅里和剁碎的辣椒搅匀,添少许水焖炒几分钟出锅,那种猪蛋炸辣椒酱的香味儿让我永生难忘。渐渐我就摸索出经验,感觉辣辣的猪蛋酱蘸着生菜苦菜或是冻白菜,吃小米干饭或者二米干饭,确实是一种最可口的人间美味儿。
其实猪蛋就是两个略小于鸡蛋的瘦肉球球,切开后露出的肉色鲜红鲜红的。一般被劁的猪崽个头在二十斤左右,两个猪蛋正好能炸一小盘儿辣椒酱。我却没想到这种酱能引得邻居们多次纳闷地问:“你们家到底用啥肉炸的辣椒酱啊,味道咋那么香啊?”但我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告诉人家是用猪卵子炸的辣椒酱,因为我也不好意思说是在别人家捡来的。
遗憾的是离开农村五十多年,再想尝一口猪蛋炸辣椒酱那种奇香的美味儿已成奢望。
作者简介:杨延斌,笔名水务。1956年2月生于山东省平原县王凤楼镇水务街。1990年加入北大荒作家协会。现为德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华散文网创作委员会终身副主席。作品曾获《黑龙江日报》征文优秀奖(1987),黑龙江省征文一等奖(1989),山东省杂文奖(1995),《工人日报》优秀文学作品奖(19881989),报告文学《魂归》获北大荒文学特别奖(1991)。散文《老黄》2015年荣获第二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一等奖(钓鱼台授奖)。《让人心碎的笑声》同年获全国散文大赛银奖(钓鱼台授奖)。《二月春雨细无声》入选2020《中国当代散文精选》2020卷。《美哉三亚湾》入选《中国最美游记》2020卷,著有长篇小说《无癌城市》。常态发稿《都市头条》,《齐鲁壹点》网络平台,省市国家级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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