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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长窑洞/网络图
另外,有几件趣事,到现在还记得。
刚下来时,牢记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生怕站错队,认错人。首先打听村里谁是地主,被告知,村里以前有一户地主,现已进城当了工人。这队该怎么站?地主阶级怎就变成了工人阶级?为此请教老乡,老乡说,“咱受苦人,解(hai)开个球”。
在当代销员时,一次我需要进一桶石油,队里就派一个老汉赶着驴车帮我去拉油。我去的城关供销社要穿过县城,在县城的另一侧。刚到城门口,老汉想逛一下县城,说你先跟着驴走,他随后就来。我说,我不会赶驴,他说没麻搭,驴认识路。我就提心吊胆地跟着驴车进了县城。那驴专走马路中央,它准是在想我是老大我怕谁。后面大卡车一股劲儿地鸣笛,它也不让路。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往边上推它,也推不动,试遍了所有的我电影上看到的,北京街上听到的赶大车的口令,“嘚儿,驾,哦,吁”,全不管用,它听不懂普通话。卡车司机气得破口大骂,“不会干这营生就别出门”。终于走出了县城,快到供销社了,我心想,这牲灵要是不停,一直走下去,那我可惨了,还不走到李家沟去了。不象现在有手机,那时跟着这驴,走丢了,谁知会走到哪个沟沟壑壑里去了。用现在的话讲,那还不人间蒸发了。到了供销社门口,奇迹出现了,好似有神灵指引,驴子停了下来。等我装好石油,老汉也赶了来。从那以后,我知道我低估了驴子的智商,它真是聪明无比。
芽坪产西瓜和小瓜。我被队里抓差卖过几次瓜。第一次,跟着一老汉去县城卖瓜,在城门口卖了一会儿,老汉又去逛去了,把我一人撂下了在那儿卖,忽然周围卖东西的人全跑了,我正纳闷呢,城管的人来敲我的车,“咳,北京知青也来捣乱,你晓不晓得这搭儿不准卖东西”。“我一满不晓得”,我回答说。原来应到指定地点卖东西,还要缴税。城管的人原谅我不知情,说下不为例。下次队里又派我去县城卖,我跟队长说,你得给我点钱交税。他说,“你看,咱队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晓得,哪有钱?钱我没法给你,但瓜还是要卖”。没办法,我又拉着一车瓜去了县城。这回学精了,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拉着车就跑,躲在城墙拐弯处,等城管的人走了,又出来吆喝,再让人逮着,可就没有下不为例了。
队里社员买瓜是不用付钱的,是记账的,到年终扣工分。一次我在村里卖瓜时,一位大妈路过我这儿,好心要给我一个煮熟了的玉米棒子,我正记账,两手腾不开,她就把那玉米塞到我嘴里,这下可好,等我记完账,把玉米拿出口后,嘴就合不上了,下颚脱臼了,又痛,还口水直流,甭提多狼狈了。大人们看着着急,却没办法,娃娃们围着看热闹。后来电话求救于铁厂工人老大哥,用铁厂的卡车把我拉到县城,到了城门口,刚好碰到一位县医院的医生在担水,把他拦下,就地帮我把下颚推了上去。
过年时,子长可红火了。芽坪的文艺队也排练了扭秧歌,走乡串村去表演。凌歌和史敏是秧歌队的,我没有文艺细胞,但也不甘寂寞,跟着秧歌队到处跑。我就是那队尾拎包的。每路过一个村,表演完后,那村的人都备下一条烟,我就是那收烟的。那年代红延安牌是最好的,蓝延安其次,大生产牌最差,我一般都能收到蓝延安。结束回村时,能拿下满满一旅行包烟。
我们大队和子长铁厂的关系比较好,时常与厂里工人赛篮球,联欢。一次芽坪和铁厂举行篮球友谊赛,我们知青也要去助威。我想着带几个土豆当晚饭,我把土豆切开放了些白糖,准备停当放在了桌上。临了抓上就走。等到了铁厂,拿出来想美美地餐一顿,一口咬下去,哇,咋这么咸,白花花的糖全都变成了盐。这时就听得背后有人偷笑,回头一看,原来是知青组里的两个男生,准是他们搞的鬼。
罗平趣事最多,是个既聪明又淘气的主。去县城人家里掏粪,担粪,专挑人家吃饭时间进到人家院子里,挑个粪桶故意晃来晃去,溅出来恶心人家。听和他一起开手扶拖拉机的人说,他还能想象得出在拖拉机的水箱里煮鸡蛋吃。
1977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我们知青点五人在78,79年全部考上大学。78年,我是全县理科状元,考上北京航空学院(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于当年十月离开芽坪,离开子长。79年罗平是县理科状元,以优异成绩考上清华大学。1985年我获得了硕士学位,还留校做了大学教师。这以后又去了英国念了博士,现在美国工作。罗平和凌歌后来在美国相继获得博士学位,罗平多年来一直致力于高科技创新工作,拥有美国多项专利。史敏听说目前定居于澳大利亚。惠博阳在北京担任国家干部,是我们当中令人羡慕的唯一的“高干”,服务于人民,服务于国家。
未来将如何评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我们无法知道,只能把它留给政治家和历史学家。但那段经历,对我们那一代人来说是无法磨灭的。三十几年弹指一挥间,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已到了怀旧的年龄。来子长插队虽只有两年半的时间,却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抹不去的记忆,那山,那沟,那川,那水,那人,那事,那儿已变成我的第二故乡。在我保留的纪念物中有一个旧笔记本,那是在我离别芽坪时,村里的干部们代表全村送给我的,扉页上写着:
离别赠俞捷
三春风雨与共,一朝日月相送,莫忘当年壮志,而今再攀高峰。
1982年我在清华读硕士期间,和红耘一家一起回了趟子长。村里的乡亲们听说我们回来,聚在红耘父母家的窑洞里,问长问短,我把我们知青上大学的情况一一说给大家听,乡亲们听了都说,“这我们就放心了”。
多少年过去了。不管我走到哪里,子长人,子长事,芽坪人,芽坪事,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随着年龄的增长,思乡的情怀越来越重,想念芽坪,想念子长,这种思绪和情怀可谓剪不断,理还乱。几次从美国回北京和惠博阳,还有原子长铁厂的北京知青王达生,范光明聚在一起,聊起在子长的时光,仿佛就是昨天的事。谈起能有一天大家一起回子长该多好。说行动就行动,大家想尽办法把时间凑在一起,经过几番周折,又联系到了李红耘和她妹妹李红艳。终于在2010年8月,我专程从美国回来,和惠博阳,王达生,范光明一起从北京飞往延安,再次来到子长,来到芽坪。红耘夫妇,还有红耘的兄弟姐妹们也都从各地赶回子长与我们团聚。
2010年8月子长之行,在瓦窑堡宾馆前留影/俞捷提供
在子长,呈蒙李红艳和她的夫君杨应东的热情接待,见到了许多老朋友,许多乡亲们。82年回去的时候,县城变化还不太大,还能找到路,米粮山还是原来的米粮山,城关供销社,还在老地方。但2010年8月之行真可谓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没有杨应东李红艳夫妇的陪同,可真就寻不着路了。谁能想象这儿曾经是黄土高原,如今却县城里繁花似锦,山上郁郁葱葱。特别是当夜幕降临时,近看沿着河堤展现着历史的画卷,远望山中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着365级天梯,不管说是“天上人间”,还是“人间天堂”,都不为过。
除了李红耘,和我们组的知青外,在子长还有两个人对我的影响让我无法忘怀。一位是当时公社团委**李生玉。李生玉和公社副**老井,是长期在芽坪的驻队干部。他们几乎每天都和我们一起吃苦,共同战斗在第一线。我们知青组里的个个都很强,我那时有些自卑,干活不算最“棒尖”的,又没有什么特长,感觉上没什么作用可以发挥,没有自信心也就不爱言传。是李生玉告诉我,“你有你的长处,你不比别人差”。是他的鼓励让我在后来的人生中,逐步增加了自信心,坚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另一位是当时城关供销社副主任张正全。我当代销员期间,与张主任打交道比较多。他为人正直,不怕麻烦,凡事他总是尽力帮忙而不图任何回报,他帮助我的点点滴滴,我都记载在另一篇短文里了,他教给了我帮助别人所能得到的快乐。1982年回子长时,没有机会见到这二位。2010年8月之行终于见到了,终于有机会能当面向他们致谢。
这次子长之行也有不少遗憾。当年在一起的好姐妹邓红红,由于车祸已离我们而去。当年的公社副**,带领我们一起大干特干的住队干部井巨祥,大队副**秦三顺,赤脚医生李世国(黄儿),还有民兵连长,也已离我们而去。特别是红耘的妈妈,也是我们知青的好妈妈,还有韩秀芳大嫂,曾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也因疾病而逝世了。这次在子长停留的时间也非常短暂,盼望有一天能在子长小住一段,治一治我这思乡之病
(文章选自“50后de的博客”,作者:俞捷,2010年11月于美国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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