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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白丝绫
文/郝峻
早年间,在幕阜山区的一隅,有一风*:女子出嫁,娘家花轿送出,三日回门,花轿同归,轿顶上多了两尺白丝绫。这块白丝绫是娘家陪嫁的,新婚之夜它将垫在女子身下,以印证是否处女。
三日回门时,洁白的丝绫上如果有一块犹桃花绽放的血印,就表示这女子闺门严谨,璧洁瓜整。这迎风飘扬的白丝绫同时也张扬着娘家光彩的脸面。
如果新婚之夜,白绫没有留红,那么这女子从此在婆家抬不起头了,平日里还要受一些卫道士们的唾弃鄙视,娘家的脸面自然也被龌龊的扫帚恶扫一番。当然,回门时光净的白丝绫也就不好意思挂着了。
这白绫留红便成了幕阜山里女子身上一副沉重的枷锁。
我们村有一寡妇,陈氏,早年丧夫,守身寡居,尽心尽力抚养着一女一子。儿女已近婚嫁年龄,女儿茶花长弟金贵两岁。
茶花细皮嫩肉,娇艳若花,十七那年已含苞待放,与村里一后生崽互慕春情。这年秋天的一个月夜,茶花骗过了严厉的母亲,随着后生崽钻进后山坡的松树林,被后生崽亲软了身子,瘫在绵绵的松针堆上……这朵洁白的“山茶花”被人采了花蕊。
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年春上,那后生崽在放排时,被突然暴涨的山洪卷走了……茶花痛心欲绝,如遭霜的花儿,曾一度憔悴。
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之结亦渐渐淡化。
后来,经媒人撮合,茶花与邻村一位小篾匠订了婚,定于这年的腊月十八完婚。
随着大喜日子的临近,茶花却愁眉苦脸,饭量骤减。细心的陈氏觉察到女儿一定有难言之事窝在心里,这天晚上,她把茶花叫到自己房间,经过再三盘诘,茶花才吞吞吐吐地把破身之事说出来。
一向视贞洁如性命的陈氏闻之无异晴穹响雷,一把拽过女儿,专拣她下身嫩软处下手,疯狂乱掐一通,边掐边咬牙骂道:
“我叫你贱,我看你怎么过白丝绫这一关,你丢尽自个儿的脸不算,老娘守了一辈子的脸面算给你作践掉了。”
茶花低声哭泣,躲闪着母亲犀利的双手,却不求饶,她知道是自己年少无知,一时莽撞铸成了累及终身的大错,怪得了谁啊。
陈氏掐累了,也冷静下来了,心想,女儿性子烈,把她逼急了,没准会逼个好歹来。思前想后,陈氏又把瘫坐在地上的女儿扶起,搂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花啊,你别怪娘下手太狠,我们做女人的,贞洁比性命都重要啊。我们得想个办法过了这要命的一关。”
一阵冷静过后,陈氏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她附在女儿的耳边轻轻道:
“娘有办法了,明儿给你准备一瓶老师给学生改作业的红墨水,出嫁那天你带着,圆房时,你倒在下身,印红白丝绫就成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篾匠崽发现了。”
茶花一听,心上如巨石一卸,应道:“娘,我听你的,保证不让篾匠知道。”
第二天,陈氏便到村里的代销店买了一瓶红墨水,悄悄地放进为女儿陪嫁的樟木箱里,以备圆房之用。
弟弟金贵素与姐姐不睦,对母亲为姐姐尽心置嫁妆一直耿耿于怀。尽管在置办嫁妆的规格上全家人商量通过了,但他总疑心母亲暗中偏袒,所以常溜进姐姐的房里暗查。
这天,他趁着母亲和姐姐外出之际,又溜进姐姐的房里查看。果然,在樟木箱底发现了那一瓶红墨水,不由心着暗气:母亲果然偏心,连一瓶红墨水都给姐姐陪上!他琢磨不透这红墨水为何而用,一副嫉妒心肝的金贵有了一个坏主意:你不是给红水吗,我偏换成蓝水。于是,他买了一瓶蓝墨水换走了那瓶红墨水。
转眼间,吉日已到。这天一大早,陈氏就开始为女儿装扮起来。茶花本是个美人胚子,经不得打扮,瞧,眨眼工夫就成了一枝娉婷绰约、风情万种的花朵儿。
这时候,篾匠和迎娶的人也到了。新娘白嫩透粉的小脸儿,脉脉含情的双眼儿,高高挺起的胸脯儿和盈盈纤细的腰身儿,把个小篾匠看得咕嘟咕嘟直咽口水。
小篾匠的一副馋相,让陈氏暗地高兴。
她借口娘俩有些体己话,把小篾匠和众人撵出了门外。她拴好门,打开樟木箱,拿出那个墨水瓶迅速塞到女儿手中,又把使用方法叮嘱了一回。茶花边连忙把瓶子揣进怀里边点头应允。母女二人搂在一起哭了一通后,茶花就被人搀进了花轿。
一路吹打到了小篾匠的家,拜了天地和翁婆后,花枝摇曳似的茶花在小篾匠引领下,给每一桌亲友敬酒答谢。亲友们纷纷称赞茶花的美貌,小篾匠的几个狐朋狗友,还借着酒胆趁机在茶花丰腴的屁股上拧了几把,还有一后生附在小篾匠的耳边酸溜溜地说:
“真有卵福,这么秀气的老婆,过细累断了腰咧。”
小篾匠的嘴得意得像个合不拢的八月灿。
茶花心里有事,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借口乏了,独自进了新房。她从怀里掏出那瓶墨水,快速地塞进床头的被子底下后,就坐在床沿上构思着红水操作方案。
天色已晚,客人散尽,有些酒意的篾匠新郎踉踉跄跄闯进了新房。他紧闩门栓后,上前一把搂住茶花,张着酒气熏天的大嘴照着她那娇艳的脸蛋儿狂啃一通,那双平日里破竹编篾的手也没消停,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新娘剥个干干净净。
光着身子的茶花,白嫩得像刚出架的豆腐,该鼓着的高高鼓起,该凹着的低低凹下。
小篾匠手舞足蹈,双手一会儿在茶花上面揉揉,一会儿又在她下面捏捏。他觉着很奇怪,原本灵巧的双手,这会儿却没有了平日里破竹飞篾的从容,只有力不从心的慌乱。
小篾匠一番粗暴撩扰,直把已历经过风情的茶花弄得满脸飞霞,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原本有些羞涩的身子,也舒展打开来。
小篾匠急不可待,随着扣子四溅,扯光了自己的衣服,对着秀色可餐的新娘来了一个饿虎扑食。不料,茶花两腿一合双手一拦,央求道:“你把灯先熄了,行吗?人家怕羞……”
小篾匠听话得很,光着屁股蹦下床去熄灯了。这当儿,茶花迅速从被子底下取出了墨水瓶。就在灯熄那一刻,她把瓶盖拧开,对着下身便倒,感觉那地方凉湿了几下后,就放心地藏好了瓶子。
小篾匠也迫不及待压了上来,伴随着小篾匠勇猛地进入体内,茶花夸张地连连喊痛,并扭动着身子抗争着。小篾匠的征服欲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不断地增强攻坚力度,茶花也渐渐地迎合应战起来。对小篾匠来说,此刻已到达人生幸福的巅峰了:
洞房花烛夜,身下黄花女。
小篾匠才出道,来得快也去得快,但长年上门做手艺,被人敬为上客,厚实的油水养就了一副好身板,扛得住每败重来,反复再三;茶花已是历经过风情的人,小篾匠的不懈进攻,正合卿意。
如此上上下下直到鸡啼时分,小篾匠雄风不再了,便倒头睡去。天色已渐白,小篾匠已响起了鼾声。
茶花忙起身检查白丝绫,她惊呆了,洁白的白丝绫上没有见红,倒是蓝了一大块!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又着实吓了一大跳,那儿除了小篾匠留下的污秽外,就是蓝蓝的一块,像是一个乌涂涂的鬼脸!她惊慌失措起来:怎么是这样子?明明倒的红水怎么成蓝色了?她又朝小篾匠下身瞅瞅,不料那条腌黄瓜样的东西竟然也是蓝色的。
茶花忽然想起那个墨水瓶,拿出一看,是一瓶蓝墨水!她暗暗叫苦:我的娘哎,你是什么眼神啊?怎么把蓝水当成红水了!这个谎怎么跟小篾匠去圆?她越想越怕。慌乱中,她倏地有了一个主意,赶紧找娘去,让娘拿主意吧。于是她赶紧穿起衣服,揣起白丝绫和墨水瓶,悄悄打开房门,朝娘家一路小跑而去。
好在天色刚亮,村里人还没起来;好在本是邻村,两里来路,茶花抬腿便到了娘家。
急急一通擂门,陈氏慌忙开了门,只见女儿蓬头乱发,一脸慌张,吓得心跳软。刚要问缘故,女儿一把把她拉进了房。关上门后,茶花从怀里掏出那两个物件气恼地塞到娘怀里,气急地说:
“你、你怎么连红蓝都不分哪?”
接着茶花褪下裤子,张开双腿。陈氏仔细一看,见女儿那里果然是乌乌的一大片,也莫名其妙起来,心想,记得买红水的那天,反复让店老板拿的是红水啊,自己也验看过确实也是红水的,怎么成了蓝水呢?见鬼,被人调包了?要说姜还是老的辣,陈氏沉思了一会,没向女儿解释这墨水的事情,却轻声地问女儿:
“昨夜你们困了几次?”
茶花一听,满脸羞得火热火辣的,心想,娘怎么啦?人家急得要命,她还不正经,于是很不情愿地反问道:“娘,你问这个干啥嘛?”
陈氏脸一沉,低声喝道:
“你把娘想成什么人了?快告诉我,我在想办法!”
茶花吓得一哆嗦,很难为情地说:
“他老要、老要,一夜要了好几回呢。”
陈氏一听,长长地舒喘了一口气,说:
“有办法了。你洗把脸梳个头,好好在家待着,我去你婆家找小篾匠去,让他求你回去!”
茶花不解,正想问娘。
陈氏心疼地安慰道:“相信娘,都嫁人了还要娘操心。”
说着,便操起平日洗衣服的棒槌,直奔小篾匠家而去。话分两头。
小篾匠醒来后,发现茶花不见了,便以为上茅厕去了,也不以为意,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细细地回味着昨夜一幕幕甜美的事儿来。
品着品着,不由地用赞赏的目光朝下身瞟了一下,想看看让自己威扬雄风的东西。这一看,把他吓个一大跳,怎么那玩意儿变成紫色了?他忙坐起来,顺手扯块枕巾来擦,却怎么也擦不掉。心里一急,他病急乱投医,操起平时用来编席压篾的竹尺,试着刨刮起来。
正当他埋头刮得起劲的时候,房门砰地一下被人一脚踢开了。
他连忙双手护住下身,抬头一看,只见丈母娘满脸怒气,用一个棒槌指着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丈母娘就骂开了:
“好个狼心狗肺的小篾匠,我把个黄花闺女嫁给你做老婆,你却把她当牛作马用,一个晚上就把她祸害成那样子了。她逃回娘家躲命去了,你晓得吗?你拿竹尺在干什么?来削尖些?还真的想要茶花的命?我告诉你,女儿我收回去了,你另找个经得起祸害的女人做老婆吧,求你给我女儿留条命吧!”
丈母娘的一通臭骂,把小篾匠惊吓得扑通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向丈母娘辩解道:
“妈、妈,茶花自己是情愿的,不能赖我一个人呀……我对茶花这辈子疼都疼不过来,怎、怎能舍得祸害她呢。”
“你犟吧,说什么都没用了。”陈氏故意不依不饶。
可怜的小篾匠边朝着丈母娘捣蒜般地叩着头,边声泪俱下地恳求道:
“我保证爱惜茶花,保证这辈子都对茶花好,保证这辈子孝敬您老人家,求您把茶花还给我吧。”
陈氏见有些火候了,转过身去,责备道:
“还不把衣服穿起来,光着屁股丢人现眼。”
在小篾匠穿衣服的当儿,她软下了口气:
“在家里,茶花是我的心肝宝贝,我问你,你能保她今后不受半点委屈吗?”
“妈,我向您老人家保证,决不让她受半丁点的委屈,否则,我讨不得好死,我……”
陈氏见势打断了女婿的毒誓,开始和蔼地数落道:
“不是我说你们年轻人,过日子要细水长流,凡事不要过度,要爱惜身体。茶花我也要说她的,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的嘛,不痛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这痛都忍不得,以后生崽怎么办?一痛就往娘家里跑,太娇气了。唉,过两天你就把茶花接回来吧。”
小篾匠一听,如重罪轻释。不过他是个吃四方饭的手艺人,有些见识,知道新婚三天回门是个大事,老祖宗立下的规矩,不回门怎么向左邻右舍交代呢?虽然害怕丈母娘,但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
“妈,那三天回门的事咋办?”
这正是陈氏巴不得女婿提出的问题,她装着没好气地反问道:
“人都给你祸害回娘家了,还有脸提回门的事情?”
“那白丝绫呢?……没有白丝绫,怕人说茶花的闲话。”小篾匠嚅嚅道。
陈氏哼了一声,说:“她都痛成那样子了,你心里不清楚?嚼蛆呕粪是不是?!”
小篾匠吓得一哆嗦,忙解释道:
“妈,我是茶花第一个男人还用说吗,我不清楚谁清楚?我是怕外人扯闲话。”
“这事还不好办?你就对家里人和外人照实说,你那个太厉害了,新娘子吃不消,逃回娘家了。”
这正是要解决的问题,由这傻小子提出来,恰合陈氏心意。小篾匠脸皮一红,说:
“这……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陈氏愤然说道:
“说自己那个厉害,本来就是男人吹牛的拿手戏。我是过来人,这样的狗屁胡说我听得多呢,有哪个男人敢说自己不行的吗?说自己厉害的才长脸哩。傻女婿呀,这还用我教你?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如果有茶花的闲言杂碎,我可饶不了你!”
有了丈母娘一番话垫底,小篾匠下了甘为爱妻两肋插刀的决心:
“妈,您放心,这事交给我,您就看好吧!”
陈氏如释重负,嗔道:
“口口声声让我老人家放心,我怎么放得了心呐,我得赶回家去,帮你好好劝劝老婆,让她早些回来。操心呐操心,我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们这两个小冤家哟。”
陈氏在女婿无比感动的目光注视下,心花怒放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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