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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小太子去右相家的桃花山庄游玩,小太子误入一个隐蔽的小院子,发现那里的十来棵老桃树上吊着上百具女孩干尸。上百年的阴谋、血腥就这样被缓缓揭开了面纱。
1.长公主权倾朝野
皇上回来了,怀里抱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女人。我见怪不怪,冷着脸叫来太医,为那个女人看诊。
只见皇上把她放在他的龙榻上,一脸爱怜,然后在宫女的服侍下,恋恋不舍洗漱去了。
我望着龙榻上娇弱到几乎如水一般要融化在被褥间的女人,面无表情。
这样的女人,这三四年间,几乎三两个月就要出现一次。
每一次,皇上都一副心爱的女人要死了心痛如绞的样子,我*惯了,宫人们*惯了,连御医们都见怪不怪一脸淡然了。
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耐性快给磨平了,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够厌倦这个游戏,再没完没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来。
你问我是谁?
他妹,对,就是刚刚那个被宫人们簇拥着去洗漱的皇帝的亲妹,对外是本朝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对内却是陪着装疯卖傻的皇帝哥哥演戏的苦逼劳碌妹妹。
坐在勤政阁里,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听着桂香禀报。
「长公主,这次这个,是户部侍郎张俭大人的继室贾氏娘家庶妹婆家小姑子的小姑子。」
我顿了一下,抬头白了桂香一眼:「你也不嫌累。」
桂香笑:「真想不到,连张大人那样的人都难以免俗,上进之心这般强烈。」
我冷笑:「难道你以为朝堂之上那些大人们,真有那光风霁月的神仙人物?」
桂香被我噎了一下:「毕竟这个张大人惯常以刚正不阿、大公无私、废寝忘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标榜自己的,奴婢还以为,人设这般硬,怎么也得再撑几年呢。」
呵呵,桂香这两年嘴巴越发毒了,可见是近墨者黑,被我这权倾朝野、谁的面子也不卖的长公主教坏了。
我是五年前接手朝政的。
彼时,皇后娘娘产后血崩,撇下我那白白胖胖的大侄子,和我那千古第一痴情男儿皇帝哥哥撒手人寰了。
皇帝哥哥一蹶不振,不顾宫人阻拦,抱着满身是血的皇后娘娘枯坐了三天三夜,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皇后娘娘的葬礼隆重而草率,毕竟一国之母,并深受皇帝爱惜,不隆重就奇怪了。
至于草率,有什么办法,被皇帝抱了三天,虽然十月天气已经不是十分炎热,但是几天耽搁下去,人都变味了,我怀疑我那皇帝哥哥那天不是体力不昏过去的,而是被尸臭熏过去的。
尸身不耐放,再加上有个为爱疯癫的皇帝捣乱,只能仓促草率赶紧办完了。
心爱的老婆没了,皇帝只顾着伤心,连皇后娘娘拿命换来的儿子都不管不顾,更别说过问朝政了。
怎么办?我只好一手抱着大侄子,一手拿着奏折,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了。
刚开始,还能瞒得住。
毕竟,皇帝本来就不太喜欢当皇帝,如果不是先皇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哥哥弟弟们只剩下如今的皇帝这一根独苗,我爹实在没得可选,他也就适合做个清闲王爷。
赶鸭子上架,没有王爷的命倒有皇帝的命,可是他不太想认命,又不敢消极怠工,担心把祖宗好不容易打下的大好江山给霍霍完了,先皇会从皇陵里跳出来揍他个半身不遂,就抓了我这个亲妹子来当壮丁。
话说,先皇算是一代明君。
在位四十年,前二十年南征北战,把什么东夷、南蛮、北狄、西戎挨着打了一遍,边疆稳定,朝廷再无外患。
后二十年休养生息,重农兴商,削减赋税,鼓励科举,朝野太平,再无内忧。
事业上的伟人,在儿女教育上,却颇为失败。
七个儿子,分别出自四位皇后。
十个女儿,除了我,其他九个分别出自九位宫妃。
都很优秀,竞争也异常激烈。
到最后,先皇愕然发现,只剩一个儿子和三个公主了。
于是,我的皇帝哥哥上位了,我因为跟他是一母同胞,也跟着水涨船高,年龄最小,却成了长公主。
责无旁贷,五年前,一方面可怜哥哥痛失所爱,一方面不想朝局动荡,动摇了先皇好不容易稳固的江山,只能遮遮掩掩帮着哥哥处理起政务。
这种事,一次两次,十次八次,一月两月,千方百计瞒着,我甚至为此专门学*了哥哥的笔迹。批阅的奏折,与哥哥的批阅放在一起,几乎连书法大家都辨不出真假。
可是,时间长了,女子干政,长公主暗中摆弄皇帝祸乱朝纲的流言还是传出去了。
这两年,更是很有些「长公主权倾朝野,一代女帝就要诞生」的诛心之言悄悄流传在京畿周围。
2.皇帝哥哥任性潇洒
三天后,那位睡美人醒了。
一双美眸波光粼粼,一眼望去,我那皇帝哥哥身子都酥了。
「卿卿,你醒了?」
「卿卿,我终于等到你了!」
「卿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卿卿,那年御河水畔,你一手拽着莲花,一手抱着烤鸭?」
「卿卿,我掉进了水里,你不但不惊慌,还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自己也掉进水里了!」
「卿卿……」
美人儿波光粼粼的美眸从柔情蜜意变成疑惑变成不安变成惊惧最后诚惶诚恐。
我笑了。
张大人家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找来的女孩子,好不容易养得与先皇后娘娘有了三分相似,又好不容易制造巧遇送到皇帝面前,以为能博得头筹,不想也失败了。
我这位皇帝哥哥,确实把这些女孩子们当成了皇后娘娘的替身,也确实仅仅是把她们当成了皇后娘娘的替身。
毕竟,白月光终究就是白月光,替身哪能轻易取代白月光呢。
桂香跟我吐槽:「还以为张大人家会比别家有创意呢,谁知道一个套路。」
我笑:「我猜张大人此刻肯定在家做美梦呢。梦里户部尚书那个老头翘辫子了,美人儿枕边风一吹,张大人乃国之栋梁,不如尚书的位子,就给了他吧。」
桂香扑哧一声笑出来。
皇帝哥哥闻声而来:「你俩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桂香赶紧行礼退下。
我起身,给哥哥行礼,顺带疏散一下筋骨。
皇帝哥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来扶我:「干啥,你干啥,你想干啥?」
我咋了我,不就是给他行了个礼?他一副见鬼的样子给谁看?
白他一眼:「怎么,堂堂皇帝,做妹妹的给您行个礼,你大惊小怪地干什么?」
他一步蹿出老远,连连摆手:「妹子,亲妹子,好妹子,你好好说话,别吓唬我,你现在大权在握权倾朝野烧杀掳掠滥杀无辜……啥的,我可不敢得罪你。」
我哼一声:「怎么,这种话都传到你耳朵里去了?」
他瘫在一边的榻上:「少来,不是你让人传给我的?」
我叹气,回身坐在案前,把摞在脸前的奏折推开,趴在岸上,再次叹气。
皇帝哥哥一脸震惊:「咋了?谁碍你眼了?砍了!」
我不说话,一脸幽怨。
皇帝哥哥二脸震惊:「咋了咋了,谁这么碍眼?砍头不解气?诛九族?有点狠啊?镇国公反了?」
镇国公是你亲舅!反个屁!你敢诛你亲舅舅九族?
我忽地坐起来,手指着对面那张嬉皮笑脸,气得浑身哆嗦:「难道我脑子里就只有那些朝政?你妹我是个女的,女的!妙龄少女!我就不能想点风花雪月?!我就不能少女怀春?!」
皇帝哥哥三脸震惊,他忽地从榻上爬起来,蹿到我面前,伸手摸我的额头,不等我打掉他的爪子,就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自语:「没病啊,没发烧啊,我妹还是我妹啊!我妹心里怎么会有男人呢,真的假的,是哪个野男人,我去诛他九族!」
我勃然大怒:「肖老七,你给我滚回来!」
他跑了,跟后面有狼撵一样,一溜烟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你不是妙龄少女,你多大年纪了,你自己算算!」
桂香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背后:「长公主,奴婢觉得,您还是把工夫花在小太子身上吧,再过个十年八年,小太子长大了,千斤重担就可以扔给他了。」
回头瞪她一眼,不甘心啊。
皇帝老儿自从将朝政扔给我,就跟从五指山下爬出来的猴子一样,天天神窜乱跑,动不动就乔装打扮跑出去,美其名曰微服私访,其实就是去邂逅美人儿,一遍一遍乐此不疲上演白月光与替身的戏码。
每每发现我有任何将朝政推回给他的迹象,反应贼快,要么装傻充愣不接茬,要么拔腿就跑。
他倒是潇洒任性,我劳心劳力不说,还背了一身骂名,真是让人郁闷难当。
问题是,我也想出去逛逛啊。
3.太子大侄子白胖精明
小太子叫肖良栋,我都叫他胖胖。
这娃长得是真好。
白白嫩嫩不说,五官精致,眉眼弯弯,笑眯眯的,一看就让人欢喜。
胖胖是个聪明的小胖子。
三岁开蒙,十来个大儒轮番上阵,一般的小娃还真不撑造,这娃不仅撑住了,还经常扮猪吃老虎,顶着一张乖巧无辜的小脸,把一群老头子闹得一愣一愣的。
唯一的缺点是,这娃有点贪吃,尤其是在我这里。
此时,他正抱着一盘子烤鹌鹑,吃得津津有味。
这是宫外的野味,桂香专门让小宫人出去淘来的。
我歪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跟他闲聊:「今天又调皮了?」
胖胖跟仓鼠似的,小嘴鼓鼓囊囊的,说话有点不清楚:「姑姑,我没调皮,我乖得很。」
我挑眉,这小子在装傻:「哦,听说你问李大儒,有个小娘子带着一双儿女跪在右丞相家门口,哭诉右丞相小儿子负情薄幸,是不是真的?」
胖胖小嘴巴一顿,很快反应过来继续吃起来:「是啊,我问了。」
哦,我盯着小胖子的白胖脸。
这货跟他爹一个德性,贪玩,八卦,还聪明。
李大儒的孙女嫁给了右丞相嫡亲兄弟的嫡子,两家算是姻亲,右丞相家闹出此等丑闻,李大儒不好回答,可小胖子是小太子,李大儒作为太子的授业恩师,又不能不答,自然是要头疼一番的。
小胖子这娃十分擅长这般捉弄他的师傅们。
一小盘烤鹌鹑吃完,小胖子在宫人服侍下收拾干净,利落地站在我身前,开始背诵今日所学。
这胖娃是真聪明,一天六个大儒,每人讲解半个时辰,中间只有一刻钟休息时间,每个人讲的课程都不一样,还要抽出时间锻炼身体。
我就没见他把课程弄乱过。
每个老师,什么课,今天讲了什么,昨天讲了什么,一个月前讲了什么,这节课讲了哪个重点,这一点有什么寓意,放在这个环境中什么意思,放在那个环境中什么意思,大儒什么观点,他自己根据大儒的讲解理解成什么样,清清楚楚,好像心里有本账一样,需要哪里,随时都可以打开抽出来看看。
去年开始,就让他每天晚上抽一个时辰陪我看折子。开始只让他看,头天看了第二天提问,倒背如流。
后来就让他看我的批注,看了一个多月,他就有点跃跃欲试。
再后来,就带他去藏经楼,那里有早年先皇批注的折子,让他每天看一个时辰。
这些日子,我批折子的时候,偶尔也会让他跟我一起批注,我批在折子上,他单独批在的一个小册子上。
这娃很高兴,偶尔还语出惊人:「姑姑,我觉得折子上的话不可信,尤其这几个封疆大吏,骗鬼呢,去年的折子和今年的折子几乎一字未改。」
我笑,面上微笑,心里的小人几乎要跳大神了!
这小子有前途!
我看我不用再熬个十年八年了,说不定三年两年就可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扔给这个胖娃娃了!
江山又不是我的,现在是他爹的,将来是他的,他爹不靠谱,他靠谱也行啊。
我笑眯眯拿一个鲜嫩多汁的桃子哄他:「胖胖今天开始陪姑姑练字吧?」
小胖子抱着桃子啃了一口,抬头看我,一脸问号。
我一脸哀怨:「偌大个后宫,你爹成天不见人影,你白天也要上课,姑姑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在你晚上没什么事,来陪陪姑姑,姑姑心里欢喜得很……」
小胖子一边啃桃子,一边瞪着一双大黑眼珠子看我,啃了半截,突然停下:「姑姑,你在哄小孩。」
「姑姑,我听说,当初皇爷爷就是这么忽悠你的,所以你学会了好几种笔迹。」
「姑姑,我还听说,皇爷爷年纪大了,就是你学着他的笔迹批折子的。」
「姑姑,我觉得,你得换种方式说服我。」
……
我一脸便秘,现在的小胖子,怎么这么不可爱!
4.有个少年,牵动心弦
镇国公老夫人六十大寿,整个京城的人都惊动了。
话说,我的这位外祖母当年也是位风云人物。出身书香门第,长得倾国倾城,性子却一点都不像别的大家闺秀一般沉稳练达,是个活泼好动爽利干脆的。
当年的老镇国公,也是花费了大力气,才抱得美人归的。
外面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老国公夫人,这是当然,母后长得像她,我长得像母后,自然也有几分像她了。
六十大寿,多么重要的日子,自然要大办特办了。
更何况,京城的高门大户,几个不知道镇国公老夫人爱热闹的性子,难得找到这么正大光明的机会,不锦上添花一番,也太不识相了吧?
所以,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皇帝哥哥心痒得很,非要御驾亲临,要去为外祖母祝寿。我将镇国公提前好些天就呈上的折子扔在他面前,他打开看了一眼,瘫在龙椅上直哼哼:「我去转转,说不定还能巧遇一位绝色美人,再搞一出英雄救美的把戏呢。」
我白他一眼:「你当那些人真是蠢货?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工夫了?光美人就搭上十来个了吧?你当美人不花银子?」
皇帝哥哥还在垂死挣扎:「他们要是拿银子当回事,会这么折腾?」
我懒得跟他掰扯:「行了,在你那里行不通,小胖子他们又沾不上,也该从我这里使使劲了。」
皇帝立刻来了兴致:「你说他们会想出什么招?对付你,我怎么觉得,不好下手啊?」
我哼一声:「你研究过怎么对付我?想好怎么下手了吗?」
皇帝连忙摆手:「哪能哪能,咱们兄妹情比海深,相亲相爱的,我怎么能研究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呢?」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我帮你和父皇处理朝政,在那些人眼里,不是什么新鲜事。当年,爹爹亲征的时候,我女扮男装上了战场,手刃了不少敌人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我有权,有能耐,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功高震主。」
皇帝抹一把脸,想说什么,我没给他机会:「但是经过你这几年不遗余力地说浑话办浑事,皇帝无才无能又傻又蠢的形象已经声名远播。」
皇帝咽了口唾沫,又想说话,我还是没给他机会:「在他们心里,你已经蠢到连挑拨离间这个词都不懂了,所以功高震主这个词传再远,也没用了。」
「那,对你,他们岂不是无从下手?」皇帝换了个姿势,笑了,「话说,我的表演天赋还是不错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天天在家骂我蠢呢?」
「也不是真的无从下手。」我无视他嘚瑟的笑,继续刚才的话题,「前些日子,我听说,西北最有名气的戏班子兰家班新养了个台柱子,是个漂亮的公子,唱得好,身段佳,一路往京城走来,吸引了无数贵妇小姐。」
皇帝睁大了眼睛:「镇国公府请了兰家班?他们是打算色诱你?」
关于本次皇上抱着公主在朝堂上和皇上抱着公主在朝堂上睡觉的问题分享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我们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