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破墙式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破墙式以及破墙式教学视频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艺术和理论之间有道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艺术家不大瞧得上理论,认为它们别看说得头头是道,事实上和实际创作根本不搭界。最早讲出这个事实的应该是柏拉图,他说诗歌创作非但和技艺无关,而且必须要失去这种“平常理智”。
后来康德、叔本华等人谈天才的时候也都讲过同样的意思。我国美学家李泽厚甚至还说,作家可以读书,但千万别读文艺理论的书。当然,现在随着艺术市场化的程度越来越高,情况有所变化,我们时常可以看到艺术家和艺术批评家联手的情况,然而,这恐怕更多是出于艺术生产的需要,未必是艺术创作本身的需要。美国哲学家约翰·杜威也意识到这个事实,1934年他出版《艺术即经验》一书,从这个问题入手,认为根本原因是理论家在艺术与生活之间砌起了一道墙,艺术哲学只有把这道墙拆掉,让艺术回归生活,才能恢复创作与理论的正常对话。
恢复艺术与生活经验的连续性
杜威的这种破墙策略是对传统艺术哲学的反转。读过艺术哲学的人都知道,这类书一般都是拿现成的艺术作品——“美术”当标本,谈创作规律、艺术要素、内外条件之类,就艺术说艺术,即便有人谈到与生活的关系,生活无非就是源、外部条件之类,更有甚者,主张“为艺术而艺术”或者唯美主义,把生活视作一生之敌,认为艺术一沾染上生活气息,就意味着龌龊、堕落云云,法国诗人戈蒂耶就是这样看的。杜威当然不赞成这种说法,认为这就是人为地砌墙,把艺术和生活看作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儿。他将二者的关系比作山峰(艺术)和大地(生活)的关系,高峰尽管直耸云端,引人注目,但它自始至终是大地的一部分,其运动也是大地的运动,二者在实质上并无不同。这就像古希腊的巴台农神庙,今天人们把它看作美术,摆到理论的手术台上看形式,拆结构,放在雅典却不是这样,它是雅典市民生活的有机成分,身上凝聚着祖先的祭奠、神灵的赐福、战争的骄傲、丰收的庆典。它的美或许与康德所讲的纯粹形式有关系,却绝不是主要关系,更基本的是祭奠的肃穆、战场的呐喊、庆典的狂欢,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情感。当然,这样的“美术”和普通生活并不完全一样,就像山峰不同于大地,它是生活比较重要、闪亮的部分,是一种成熟的生活方式。
因此,杜威认为,自己的艺术哲学就是恢复艺术与生活经验的连续性。艺术就像摇曳多姿的鲜花,普通人欣赏它,享受它的光艳和芬香就行了,理论家却不可以,除了享受,还要搞清鲜花与阳光、水、土壤及光合作用等的关系,了解鲜花的光艳与芬香是怎么产生的。这就是他讲的“迂回途径”。很明显,杜威是和传统艺术哲学对着干的,艺术不是越远离生活越好,而是越贴近生活,越返璞归真。
艺术连接生活经验的通道和纽带
问题是,艺术与生活的连续点在哪里呢?杜威给出的策略并不复杂,二者的隔断在哪里,连续点也就在哪里。这个点就是身为生活主体的人。在东西方的传统里,对人的理解是大有讲究的。但凡被称作人,都是经过开化的,或是知书,或是达理,总之在精神层面得有东西;干脆点儿说,就是离动物性肉身越远,人性越充分。知识人、语言人、逻各斯人、道德人都行,反正不能是动物人。所谓“存天理,灭人欲”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杜威当然不反对从精神层面来理解人,他反对的是抛离肉身的人,有时干脆用“creature”一词来称呼人。我们都知道,这个词汉语对应的主要意思是“生物”,但英语词义里也有“人”的意思。杜威使用此词,着眼点还是人,只不过是携带生物性的人。传统不是说人身上的生物性会妨碍认识真理,导致道德堕落吗?杜威就反过来证明,不论是善,还是真,这些精神层面的东西惟有落在肉身上才有意义。这就像足球场上,思维层面的战术再合理,技巧再精妙,若不成为运动员自发的动作,说了也是白说。所以杜威借用了济慈、佩特、莎士比亚等人的很多观点,指出人的一切思维和推断,很像动物追逐猎物的活动,得转化成自发、直觉的行为,才是真正“生存的智慧”,因而也是“诗性”的智慧。这时候,人的肉身感觉就成了艺术连接生活经验的通道和纽带。
推重人的肉身感觉,不是说精神层面不重要,若没它的参与和调控,只追求感觉的舒适快乐,那不是人应有的生活态度,也不是真正的艺术。杜威反对娱乐工业的理由主要也在这里。他说,感觉固然可以让人的生活体验变得美好,前提却是理智因素参与其中了,失去了这种参与,感觉就容易沦为“低级、庸俗的趣味”,“意味着人向兽性的倒退”。现代社会将娱乐职业化,就是鼓励消费、轻视劳作,让人忘记“梅花香自苦寒来”,这种“苦寒”或者劳作,也正是人的理智因素发挥生活工具性的场所。阿多诺后来曾批判休闲娱乐文化,认为这是用艺术来麻醉人,这和杜威的娱乐使人“健忘”是一样的道理。(社会科学报社融媒体“思想工坊”出品点击“了解更多”获取全文)
OK,关于破墙式和破墙式教学视频的内容到此结束了,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